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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寒的日子,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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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深秋的时节。独自一人开车沿着京通快速一直到耿庄,目的地在出口左转向北1公里,东行过六环高架桥第二个红绿灯的地方。
走在路上,能感受到那里一切的都包含艺术元素。青黄琉璃、绿紫金灰、造型各异的梧桐秋千、亭台回廊,那些别致幽静的古朴农家小院,穿堂过户,一步一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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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到的正午,定格在小堡里面的一家东北饺子馆。屋子里零星的人,却需要拼桌。饭桌上,我和他碗里的饺子汤都冒着热气。那时我们还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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饺子馆的大爷是个老画家,画了多年都谋不得生,就和老婆子作起实在生意。我看过大娘满是冻疮的手,一遇寒流就痒地抓心,那是年轻时候落下的病根。大爷也看在眼里,平日里没有更多的厉声言语,更多的是无言的知其冷暖,加以照抚。
墙上都是大爷早年的作品,细致线条的勾勒看不出源自一双粗糙的手,如今已弃笔多年的他每每看见那些画时,脸上些许的无奈,嘴角却依旧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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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1点,我的常态,保持清醒。在平房之间穿梭。从不抬头,沉迷于“我”的世界里。画别人,也画心里的自己,仿佛能感受得到的擦肩而过了很多人,有已经出名了的;还未出名的;迷留在中间的,他们都在找寻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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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形形色色,想当你的画中人。”忘不掉他嘴里粘着的那只烟。画室里听得见外面嗖嗖的晨风。他一身纯白卫衣,坐在画板前面,拿着一只黑色的炭笔,边唱着《秋意浓》,边用线条一遍一遍勾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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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暖阳透过画室的窗,打在我的面庞。我半裸着上身,光滑的皮肤上些许点缀。白色的布帘有时会吹到我的脚,我轻轻的拨开。他用眼睛观察我显着思考的神情,欣赏美的状态,有时也会微微皱眉,把笔悬空,闭着一只眼,用技法表达“我”青春的身体。那个当下弥漫着新鲜的气味,我们构成了一个综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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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记忆,触景而生。人山人海里边走边爱。时而加快前行的脚步,时而放慢。寒风吹得人瑟瑟发抖。想起了。
乍寒的日子,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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