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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牛为
无知的小皮尾巴活动着
高兴时甩甩
无知的小皮尾巴它时不时地就高兴着
活在幸福的水汪汪里
活在疯了的酒汪汪里
活在愚昧的烟波波里
空虚无聊哼哼
你来我往的撞击
巴掌声里
死在
突然的爆炸里
死在喃喃呓语的梦呓里
大火轰轰烈烈的唠叨
一天天，眨巴眼儿
一天天，蹬蹬腿儿
最后，一声
——“啊”
哈哈……
头发缠在了时间的故障机器里
天上地下看着的
都想出来表达表达想法
罪孽令土壤心碎
叛逆不再开花结果
罪孽令河流扭曲
叛逆不再回归大海
你我这硬棒的石头
疼痛着坠落
沸腾着喷出
要在暴烈的吉他声中染了头发跳舞
海，也不再想蓝了
因为大家都在变
它开始充分表达它强烈的不安不满与宽阔的烦
太阳爆笑
物种在憨了的云下一个个灭绝
天这大块头
就像大能的人一样
没有眼睛，不存在思维
它刮风就刮风
下雨就下雨
笑就笑
充分表达它的自由与疯狂
以及力量
月亮，算是完了
想滚蛋就滚蛋
高兴就圆怒就弯
天空嗖嗖扔来着火的石头
火
起来了
山
脱下裙子就下去了
那边
裂着的头滚烫着起来了
危象并未阻止你
你仍在笑
哈哈……
做着你要做的事在笑
一天过去
夜晚到来
干点想干的事
睡一觉
挺好
呵
我早已退出人的视野
蹲在尤为昂贵的小盒子里看着
等着
这一切的失望
都会陆陆续续地找来
挨家挨户
一张张名单
一颗颗头颅
一块块墓碑
一根根麻绳挂着
一起长出火
呵
路上的，床上的
把你种的果统统塞给你
你哭
没有你小时候哭得好看了吧
你动手看看？
喔揍不死你
究竟何时是个尽头？
一片绿叶，一条河流
都不能素净存活的蓝色小球
还要奢望
移民另一个球
不说丧气的话吧
我们等着
我也相信那些好话
土地会回来
山会长出来
水会掉下来
生活，都可以圆起来
草还是要绿
树还是要大，要多
娘，还是要嫁人
高科技
让一切干干净净绿色起来
高科技，高科技
但突然
我感觉好怕啊
哈哈……
（2017年8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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