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河又在哭了,我知道。
每逢夜晚,它哭地最是响亮,哗啦啦的,毫不遮掩,也不曾停息,我都知道。
别人知不知道?我想,应该不知道,因为他们从没说起过它。
为什么我知道?
因为我总在晚上不停地和它说话,为什么是晚上?因为白天太吵啊,我听不清楚。
是的,夜晚,不管多晚,我都和它说话,什么都说,毫不顾忌。
但它只是一直哭,一直哭,从没回答过我,但我心里清楚,它懂我,所以才会一直哭。
今晚,我又躺在河边的小屋里,和它说着话,但不知道为什么,只觉莫名烦燥:它不能不再哭了吗?
真的,我再没听过它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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