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23年11月13日,陶行知先生在去武昌等渡轮的空隙时间给妹妹陶文渼写了一封题为《创造一个四通八达的社会》的家信。 今天拜读了陶行知先生的《创造一个四通八达的社会》这篇文章,颇有感触。
信中内容有生活气息,但更多的是心怀教育的大情怀。为了更好地理解陶老先生的这篇文章,我在网上查找了他的求学经历:陶老先生是在1910年入南京金陵大学文科学习,1914年去美国留学,在伊利诺伊大学攻读政治硕士学位,后来又到哥伦比亚大学研究教育,从师于美国著名实用主义教育家杜威,2017年回国从事教育。1923年8月,先生辞去东南大学教授职位,放弃了大学教授每月400大洋的优厚待遇,脱下西装革履,穿上布衣草鞋,从事平民教育运动,为“平民教育”四处奔走,足迹遍布大江南北,转而提倡乡村教育运动和普及教育运动。
在信中,他告诉妹妹,“我的同事都说我是一个最中国的留学生”,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我的中国性、平民性是很丰富的”。陶文中的这几句话,让人感觉到陶先生对平民的亲近与热爱,他要融入平民之中,做平民教育。行知并不是一个迂腐守旧的人,十几年的学校生活,特别是在美国伊利诺伊大学和哥伦比亚大学的留学生生活,使他有些“外国的贵族的风尚”,然而他心中始终“有一定的使命”,即“运用我们全副精神,来挽回国家命运,并创造一个可以安居乐业的社会交与后代”,这种使命感使他始终不丢中国心,始终不谈中国情。
陶行知先生是真正爱国的典范。他针对中国教育阶层固化和隔离的现实问题,决心通过平民教育来打通“层层叠叠的横阶级”和“深沟坚垒的纵阶级”,以能“叫种种人受平民化”。民众受教育才能觉醒,才能自强,陶行知呼吁“要把教育和知识变成空气一样,弥漫于宇宙,洗荡于乾坤,普及众生,人人有得呼吸”。这就是“用四通八达的教育,来创造一个四通八达的社会”的教育意蕴和教育价值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