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因为某些人或事闹点小情绪,有了情绪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把情绪带到工作中去,带到人际交往中去,难免会让工作受到影响,人际关系受到损失。谁不想开开心心的过好每一天呢。那么情绪是怎么产生的?
诱因ABC
假如你对你的同学说,“小朱,你今天早上看上去像是谁惹了似的——怎么了?”小朱说:“刚才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臭骂了一个小时,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看我这么不顺眼,我的一天都给毁了!”小朱的意思好像是老师的批评(A)导致了他情绪低落(C)。但这并不是真相。
再比如说,在会议完之后,小张对小李说:“你知道吗,小李,老王刚才在例会上发表的见解真把我气死了。”说完之后扬长而去。小张说老王的发言(A)把他气坏了(C)。但事实上,A无法直接导致C——虽然我们通常认为是这样的。
如果A(诱发性事件)并不直接导致C(感受和行为),那是什么导致C的发生?在大多数情况下,是B(你对诱发性事件的看法)导致了C的发生。B与A的相互作用,成了C的主要导火线。什么是B?当我们在A处遭遇困境或遇到跟我们过不去的人时,最终在C处情感爆发或做出过激行为之前,我们在B处会做出什么?我们在B处思考!我们对具体的人或事的思考方式决定了我们在C处做出的情感和行为反应,决定了我们是否会被A牵着鼻子走。
常常听说一句话,我们不能改变事件的发生,但我们能改变看待事物的方式。当我们能左右自己如何去思考时,我们就能尽量避免情绪失控的情况发生,在这里要避开三个思维雷区。其中任何一个雷区碰到,都可能让你产生消极的不健康情绪。
三个“情绪地雷”
1、恐怖化思维方式
我们把什么都看成是无法挽回的灾难,那怕是一个小失误。恐怖性思维从“万一,,,,怎么办”开始。青春期的青少年最善于用恐怖性思维方式想问题。“万一心上人不喜欢我怎么办?万一考砸了怎么办?万一不受欢迎怎么办?”成年人在私生活和感情生活中也会误用恐怖性思维方式。比如你和爱人或情人的关系出现了严重问题,你会开始想:“万一他不爱我了怎么办?万一我对她没有吸引力了怎么办?万一他移情别恋了怎么办?”此种假设品种繁多,叫我们沮丧无比。
但并不是所有的以“万一,,,怎么办”开始的都是灾难性的想法。比如等面试时,你会想:“万一他们问我的长处是什么怎么办?”问完之后你可能会在脑海里列出自己的长处作为回答。念头变得灾难性的不是问题本身,而是对这个问题的回答。“万一心上人不喜欢我怎么办?我肯定会特别没面子!”“万一我没得到这份工作怎么办?这太可怕了!”除了把自己搞得神经兮兮以外,我们把事态恐怖化以后,我们的头脑还能保持清醒吗?我们还能做出明智的决定吗?当然不能!如果你不过激反应,显然能更好的处理人和事。更重要的是,你能照顾好自己。不让自己被人或事牵着鼻子走。
2、绝对化思维方式
绝对论者喜欢用“我必须,,,”“我应该,,,”“我一定得,,,”诸如此类的开头。很多人整日纠结于自己的事。为什么这些人会有“我应该”的念头?实际上,我们的大脑不停地被“应该化”狂轰乱炸,因而不停地被灌输。在家里,父母对你说:“你应该把自己的卫生收拾得好一点”“你应该成为一名老师”在学校,“你应该在数学上多下一点功夫”“你应该成为一个受欢迎的角色。”我们中有些人特别善于说“你应该”。甚至从上往下形成了一条“你应该”链。领导被人“你应该”了一通,立马就把自己的下属“你应该”一通,下属再对下属念“你应该”经。顺着“你应该”链一直往下滴,直到底层某个人回家踢了狗一脚,或把狗扔了出去,狗成了无助的出气筒。
被人“你应该,,,”潜移默化的影响之后,我们的念头转而变成“我应该,,,”然而更坏的莫过于我们在心理上对自己念“我应该”经。这种形式的“应该化”会让我们陷入身不由己的境地。尤其是很多“我应该”的事情代价高昂时。比如在外貌上,很多人向明星看齐。他们渴望拥有像“明星”一样美丽的外表,即便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我们仍然会这么做。不仅在外表上。我们搞砸了,我们被拒绝了,我们不敢面对某个人,事情没有朝着我们希望的方式去发展,于是我们就“我应该”个不停。
在某种意义上,评估自己的行为并没有错。但是,太多人做过了头,最终在太多事情上把应该化都运用到了自己和别人身上。最糟糕的事,把事情恐怖化及应该化致使我们极易被人牵着鼻子走,而这正是我们赋予他人巨大权利的时刻。
3、合理化思维
如果说恐怖化思维、应该化思维反应太过激烈。那么“合理化”就是弱反应。这是对发生的事否认或不当一回事的拙劣举动。他们以这种思维形式出现:“谁会当回事?”“天还没塌呢!”“那又怎样?”这些都是否认我们有所反应的表现。实际上,这是自我欺骗的一种手段。
当我们合理化时,我们不去感觉,只试图否认和逃避这些事,尤其是对我们自己。比如,很多人在工作上没有得到晋升,他们会想“谁在乎啊?”多大的事啊。哈,那是他们的损失。老子好端端一块金子竟然没有发现?!关我什么事。我不一定喜欢这份工作,所以我干得不好。
有时候,合理化不过是吃不到葡萄就是葡萄酸,不管是对什么合理化,比如没有得到晋升、没被录用、求爱拒绝、没有朋友,没有达到理想得金钱水平或人气水平。我们也将恐惧合理化:“现在要求加薪不是时候。”或者,“走上前去向那个人自我介绍不合适,旁边人太多。”
我们在合理化时,是在软弱得应对问题。即使在非常严重的情况中,我们仍能够振振有词。当医生确诊一名乳腺癌患者时,他问病人,为什么早些时候发现身体异样时不来检查?病人十分典型的进行了一番合理化:“我不想大惊小怪”“我估摸着如果我不理它,它会自己消失。”“我不想疑神疑鬼”等等。我们很轻易的就能把这些严重的问题“合理化”了。
更佳之选
把事情恐怖化、应该化和合理化是三大逼我们就范的主要方式,它们不仅使我们无法有效应对困难局面,而且还将我们搞得很狼狈。有没有一种更好的思维方式,能让我们摆脱困境,让情绪自己说了算?
有!比如这一种:“我想要……”“我更喜欢……”“如果……就更好了”。听上去都很简单,但它确实管用!我们称之为“更佳之选”。
分享一个自己的故事,第一次做演讲时,我非常紧张。从小连上讲台都紧张得不行的人要在几十个人面前演讲,我开始进行恐怖化的胡思乱想:“万一我讲得很糟糕怎么办?万一大家听不下去开始互相聊天怎么办?万一听众的问题我答不出来怎么办?万一我无话可说了怎么办?万一我忘稿了怎么办?这又如何是好?于是,我开始给自己念“应该”经:“我应该能做公共演讲。我是成年人,不应该为这种事烦恼。我连这种事都做不来,那我就像妈妈说的,是个笨蛋!:我会一事无成的!”我甚至偷偷地用合理化来掩饰我的恐怖化处理和我的“应该”经:“那又怎样?谁在乎?好像多大的事似的!如果听众不喜欢我的演讲,我也不会在乎。他们不会欣赏,那是他们的问题!”
幸运的是,我对自己所倡导的,很快身体力行地执行起来。每一次我发觉自己在把事情恐怖化、应该化和合理化时,我就一遍又一遍地用更佳之选来替代:“我希望他们能够喜欢我的演讲,对我所说的评价很高。如果不行,那就是我不走运。除非我把这件事看成是恐怖事件,不然的话,并不恐怖。我想干好,我会尽力,但如果没干好,也不是什么可怕和恐怖的事。我会遗憾,会失望,会认真地当回事儿来看,但也会专注地去发现有待改进的地方。
关键是如果你把事情恐怖化、应该化或合理化,你会变得极度焦虑紧张,很可能真的把演讲稿砸了。但如果你只专注自己的喜好倾向(“我想把它做好,但不是非做好不可!”),在演讲之前,你会用心,假使搞砸了,你会失望,但你没有让演讲牵着你的鼻子走。就我的第一次演讲来说,在演讲之前和演讲期间,我的焦虑感都得到了大幅降低。
我仍然有点紧张,但无妨。我做了演讲,效果不错。我真的发现有些方面(如果改进的话)在下一次能讲得更好,这个情况表明我既能客观地评估自己的努力,又能从中学习。如果我沉溺于把事情恐怖化或应该化,我根本做不到这些。
不要走极端说服自己不在乎做得好不好。(“做砸了我也不在乎。我不会难过的。”)这样想就是合理化,就是设一个骗局。专注更佳之选处在两个危险极端(恐怖化和应该化相对于合理化)的中间,能帮助你拥有健康、适度的感觉,从而让你更加从容的应对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