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在海边偶然发现了上千只海星在沙滩上搁浅了,于是他开始捡起海星并把它们扔回海里。一个人走过来对他说:“孩子,这里有这么多海星,你这么做是没有什么作用的。”这个男孩又捡起另外一只,一边把它扔回海里一边说:“我改变了这只海星的命运。”——即使是那么微小的事情,也足以产生一些改变。
上学的时候有多少人在思考哲学的终极三问,“我是谁?我从哪儿里来?我要到哪儿里去? ”而我却一直在思考,“我为什么活着?”或者“我活着的目的是什么?”
每次看小说,里面写到主角九死一生,是一种强烈的求生欲让他们死而复生。每次我都会想,如果是我,我还能活下来吗?我有那么强烈的求生欲望吗?在最辉煌的时候死掉不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吗?所以渡边纯一在《失乐园》中描绘的男女主角的选择让我觉得那么唯美。而这个时候我在书上看到一句话,我们每个人获得生命的同时伴随着一个使命,那就是保护自己生命,直到最后。
原来从出生的时候我们每个人的就伴随着一种使命。可是这种使命感不足以使我们过好这一生,在生活中我们还是会遇到挫折迷茫和苦难。这个时候我们需要和自己和解,而最好的和解方式就是看书,眼睛到不了的地方,文字可以。
《与神对话》的作者唐纳德.沃尔什写过,小时候,我对自己很不满意。我总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无能、最孤僻、最不懂得如何结交朋友的孩子。有些时候,我真的非常讨厌我自己。长大以后,我的情况没有发生什么变化。我搬到了另一个城市,以为这样就可以彻底抛开我的过去。我以为,那里没人认识我,也不会有人知道我喜欢吹牛,不会有人知道我浮躁的毛病,不会有人知道我随便走进那个房间,就会抢尽风头,让别人连句话都插不上。我以为,这样我所有的缺点就都不会被人发现。结果我发现我错了,无论我搬到那里,总还是原来的那个我。
《无声告白》中说,我们终此一生,就是要摆脱他人的期待,找到真正的自己。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从小就被教育太多我们应该做什么还有不应该做什么,却从来没有谁问过,我喜欢做什么?在成长的过程中,周围的人让我们相信,我们所具有的特质可以用“好”和“坏”来区分,“好”的特质应该发扬,“坏”的特质则要改正或掩饰。在努力做“好人”,努力追求别人承认的同时,我们是否迷失了真实的自我?
当我们的生活轨迹不再符合别人的期望时,是挫败,否定自我?还是借此机会勇敢的做自己?
认同自己的过程更加痛苦,因为你的选择和周围的人不一样,而这种不一样你也不知道会是怎样的结果?只有孤立无援的坚持,甚至最亲近的人都会想你怎么那么倔?怎么就和别人不一样?到底在想什么?
在想什么?在想自己究竟有没有爱的能力;在想能否彻底摆脱别人的期待,坚持自己。而这种坚持的过程某些时候让人绝望。《嫌疑人X的献身》都说是最纯粹的爱情,可是我看到的却是在绝望时刻某个人阳光的微笑。
所幸我也遇到了那个“微笑”。有些人,有些话,也许毫无道理可言,却是遇见最美的温暖,整个人因而鲜活起来。
以《十诫》、《蓝·白·红》等影片闻名的波兰导演基耶斯洛夫斯基说过:“如果你不懂自己的生活,那我想你也不会明白故事中那些人物的生活,不会明白别人的生活。”武志红也说:“我深信自己的文章和工作能帮助别人,是因为我一直在锲而不舍地要弄懂自己的生活。”
我因为偶然加入了一个群,在这个群中,开始我以为以自己的年龄,我可以开导一些“小朋友”。最后我发现真正被拯救的是我。每个人都会有绝望难过的时候,而这个时刻有个人就那么认真地听着你的倾诉,和你分享他的生活,甚至于告诉你,还有许多有意义的事情我们没有去做。所以感恩“蛙米的暗黑系”,因为你们,姐姐相信没有坏又何谈好?没有恨又何谈爱?没有恐惧又何谈勇敢?荣格曾说,与其做好人,我宁愿做一个完整的人。一个人只有能够接受自己,才能接受别人。
谁都会有艰难的时刻,当你感觉全世界都要塌了却没人能帮到你时,你可能没有意识到,真正能帮你的人只有你自己。有时候你发现,一咬牙一跺脚又是一天,然后所有困难都变成了过眼云烟。那些走过的路、吃过的苦,终究会成就更好的你。
《了凡四训》里曾写: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今后种种,譬如今日生。
别和往事过不去,因为它已经过去;别和现实过不去,因为你还要过下去。别跟别人、也别跟自己较劲儿,有阴影的地方,就会有阳光。
做想做的事,爱最爱的人,无论你曾遇到过什么、现在正经历什么,一定要相信,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只有不肯变好的心。所有艰难的时刻,终将过去。人的想法会改变,人的境遇也会有变化,只有活着才能见证这些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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