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缓缓打开,绮罗出现在洞口,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她下巴略抬,傲慢地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国师,“说说,今日来绮罗洞有何事?”
“老奴过来请安。”老国师说完身体伏地,显得恭敬有加,绮罗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国师,十几万年过去了,你倒是比之前谨慎了,说说,你们对帝君有何意图?起来说话。”
“什么都瞒不过圣女的法眼,老奴是意难平,圣女为了帝君魂飞魄散,如今却娶了其他女人。”老国师起身,偷偷观察着绮罗的反应,绮罗面色如常,“所以你是为了我打抱不平?国师,明人不说暗话,本座向来没有多少耐心。”说完就要转身离开,老国师连忙拱手,“圣女请留步。”
之后便将知鹤求自己的事和盘托出,绮罗听完,静默良久,“国师,你可知我为何躲在绮罗洞吗?不妨告诉你,我的记忆受到干扰,偶尔会不受控制甚至失忆,你若是有空,倒是可以帮我出谋划策。还有,帝后你们动不了,早日死心吧。”绮罗说完转身进了绮罗洞。
缥缈之境,帝君伸出舌尖舔了舔下唇,一股血腥味,这小狐狸,还真的下得去口,起身,往狐狸洞外走去。凤九蹲在莲池边,闷闷不乐,“小白,你咬疼夫君了。”帝君不怕死地蹲在凤九身边,偏着头看着凤九气呼呼的小脸。看凤九不理自己,幻出各色琉璃樽,“我们装饰一下莲池,如何?”凤九还是不理他,看了看琉璃樽,又转过头去。帝君笑笑,挥手间,几盏琉璃樽已没入池底,帝君抬手施法,莲池被水雾笼罩,眨眼间,莲池上方出现了一弯彩虹。凤九一脸不可思议,脸上立马有了笑容。
“你怎么做到的?我也要学。”凤九伸手拉住了帝君的衣袖,帝君看着小媳妇兴奋的神情,眼里笑意更浓,“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现在不能教你,这里好疼。”说完指了指自己的下唇,哪里破了一块皮,似乎还渗着血,凤九一看就红了脸。
“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惹我。”说完又有些于心不忍,拿出木芙蓉花膏,用食指沾了一些,“我帮你涂。”说完示意帝君弯腰,帝君很配合地弯腰凑近小媳妇,凤九轻轻地涂抹了一些,边涂还嘟着嘴巴小心地吹气,帝君使坏,抬手搂住了凤九的纤腰,凑近凤九,凤九躲闪着,白皙的手指依然小心地轻抚他的下唇。
“小白,其实不用那么麻烦,你只要亲我一下,伤口就好了。”帝君诱哄着,看凤九一脸不信的表情,往前凑了凑,“你只要亲一下就好,试试。”说着嘴唇几乎贴上了凤九的,凤九将信将疑,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帝君的下唇,刚要退开,被帝君按住了后颈,深深吻了上去,当凤九胸腔里最后一丝空气被榨干,帝君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凤九,凤九靠在帝君胸前,努力调匀气息,帝君点起凤九的下巴,“你看,是不是好了?”
凤九看向帝君,下唇上的伤口果然好了,“怎么可能?”
三日后,老国师再次出现在绮罗洞口,还带了另外两人,“圣女,老奴将蛊师带了过来,让他帮圣女看看。”绮罗瞥了她们一眼,“都进来吧。”
蛊师蒙着面纱,进洞之后就拿出三碗清水,说只要滴入指尖血,就能看出究竟有没有被人下蛊。
“若是被下蛊了,你可会解蛊?”绮罗问。
“还要看是何种蛊,有些需要法器辅助,有些需要下蛊之人的心头血,一般的蛊毒我可以解。”蛊师说完,绮罗思忖片刻,“容本座想想,你们三日后再来。”
国师听绮罗如是说,便要带人离开,绮罗说道:“国师,本座向来厌恶不以真面目示人的人,你莫不是忘了?”
国师冷汗涔涔,连忙拱手,“老奴记得。”
出了绮罗洞,知鹤看向国师,“你们的圣女竟然能看出我借了他人皮囊?”
“自然是真的,是我疏忽了,公主,你好自为之。”说完撇下两人,径自离开了。
狐狸洞,帝君和凤九用了晚膳,帝君翻阅佛经,而凤九坐在一旁翻着话本子,帝君突然意识到他们来到缥缈之境有五日了,在这五日里,凤九竟然没有犯迷糊,一次都没有,“这是何故?”
外面已经过了数月,滚滚肯定想念自己的父君娘亲了,不如出去一些时日再说。另外,还得想法子将提取凤九记忆的事说出来。想到这儿,帝君起身拉起凤九,“小白,我带你去一趟绮罗洞,之后我便带你回太晨宫。我跟绮罗之间没什么的,她对我惟命是从,仅仅因为她曾是我座下的神将,话说本君座下的七十二神将哪一个不是如此呢?我不想让你误会。”
“可是,女人的第六感觉很准的,她就是爱慕你。”凤九嘟着嘴巴,一脸不高兴,帝君笑笑,“小白,我心里眼里只有你,你记得这一点就够了。”说完搂着凤九仙遁而去。
绮罗洞内,绮罗恭敬地奉茶,然后垂手而立,“帝君要带帝后离开?”
“嗯,本君带小白出去走走,这里的事交给你了。”帝君说完起身,绮罗连忙点头,“帝君放心,只是我心下有一个疑问,绮罗斗胆,想要一滴帝后的指尖血。”
“嗯?”帝君蹙眉,绮罗跪了下去,以额触地,“帝君没听错,绮罗想要一滴帝后的指尖血。”
帝君看了看绮罗,再看向凤九,“小白,忍一下。”说着拉起凤九的小手,在她中指上一点,一点殷红的鲜血冒了出来,帝君施法,将那滴鲜血包了起来,飘向绮罗,自己拥着凤九仙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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