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见到老孙的时候还在上高中,巧的是她和我一样也是上高中,更巧的是我们被分到了同一个班,,,写完这几句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神经病。
我犹记得那时的场面,旁边的女同学猥琐的冲我一笑,并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她的方向,悄声问我:你说他是男的女的。我当年也是个学霸来着,放下刚发的课本,我正眼瞧了一下老孙,一头垂到耳根处就戛然而止的,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发,一张白净的脸在阳光的映衬下格外明晰,端着肩膀靠着椅背静静地把自己往那一摆,冷冷的也不发声,仿佛在她方圆几十厘米的范围有一层冰罩,将她扣在里面与我们分隔开来。我扭过头看了一眼刚才的女同学,淡然的撂下一句:“女的。” “你怎么看出来的?”她有些疑惑。的确,乍看老孙确实有点像当时非主流的男生,而且她的胸经营的也实在是惨淡,让我一眼就确认她是个女生的是那双缩在袖口里的手,那绝壁是女孩子才能长出的手,细长而柔嫩,当年《孔雀东南飞》中的“指若削葱根”大概也就如此罢。
说起来也是奇怪,我虽然有着摩羯座对陌生人超级冷漠的特性,但是从小学到中学,我却总是喜欢和班里最不爱说话的人说话,就有点像法国喜剧《你丫闭嘴》里的“钢蛋”,巴拉巴拉一顿白话,加上我当年饱读诗书、学贯古今,思维又与常人有异。于是乎,很容易的我和老孙相处的还不错。
现在回忆起来,老孙应该是奠定了我对短发女生颇有好感的基础,不过当时我情窦还没开,虽然我们常勾肩搭背在一起,但我是真心把她当哥们,唉,像我这么单纯的小伙子真是特么绝种了。但却也不能全都怪我,要知道刚刚被佛祖贬谪下凡来,哪里懂得什么七情六欲,当然是浪荡不羁,开心就好了。而且自转世以来又常被孔孟之道洗脑,不自觉的就恪守己身,遵从师长教诲起来。以至于老子现在沦落至此,一个人,在一个20平米的小黑屋里默默码字......
一提到自己的身世就拉不回来,不免有些尴尬,3,2,1收!
老孙大概是不相信我的真实身份的,不过可能是我的凡间父母给起的名字她叫不惯,恰巧我又姓关,所以她喜欢叫我本名——关世音。到此,我脑海中残存的对老孙的影响已基本叨叨完了,都是一些初见的印象,细细想来,或许这也可算作是一种 人生若只如初 见 罢。
后来分班,大家都忙着各自的学习,即使在一个校园,也是很少见到了。再后来就入了太学,即使在一座城里,也因为村东头和村西头相隔较远没有再见了。再后来,她说她在北京,我说 那我去看看你吧,她说 好。我们在她住处附近的公园走了一圈,她说她裸辞一个多月了,准备自己去云南转一转,好好考虑自己到底要干什么。我说 你牛逼,去吧。
不写了,玩游戏了,就这样吧
老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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