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西方如何觉悟。 20世纪80年代初出现了西方工业已经没落了的警钟敲得越来越响。他们绝望地承认自己真的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答案之一时采纳戴明的建议,朝东方看,把视线转向日本。哈佛商学院的学者罗伯特.海耶斯和比尔.安博耶斯合著的《日本的管理艺术》(Art of Japanese Management)认为,日本的优越性来自他们的管理技巧。其关键要素之一是愿景,这是西方最为缺乏的东西。1980年,日本的国民生产总值排名世界第三,按此速度,到2000年,它会成为世界第一。这其中管理技术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二、质量福音书。在不断地寻觅中,他们从“质量”这个概念里找到了解药并狂热地抓住不放,热切地期待奇迹出现。在这个时候,戴明的影响巨大。戴明认为:1.管理应为混乱的现状负责;2.顾客是国王,是皇帝,是CEO,是独裁者;3.理解并减少每一道工序里的变数;4.不要停止,把质量运用到所有的东西上;5.培养员工。戴明还将自己的观点浓缩在著名的质量管理14条中,这些内容被视为质量运动的诫命。
1951年,朱兰的《质量控制手册》问世,朱兰认为,质量规划、质量控制和质量改善乃三位一体,呼吁用9个步骤让质量“浴火重生”。这9条是:1.确定谁是顾客;2.确定这些顾客的需求;3.把这些需求翻译成我们的语言;4.针对这些需求开发一种产品;5.优化产品功能,满足我们和顾客双方的需求;6.设计一个能生产出这种产品的流程;7.优化流程;8.证明该流程能在现有的运营条件下生产出产品;9.把生产流程转换成运营流程。朱兰因为“提高了日本的质量控制水平,促进了日美友好关系的发展”,获得了日本天皇授予的“瑞宝奖”。
管理的变革才是逆转颓势的关键。戴明、朱兰及其他质量大师纷纷强调,奇迹不会简简单单就出现,可听众们相信奇迹。
三、回归根本。正当西方企业蛢命接收来自日本的管理技术时,另一些企业却在考虑回归根本的问题了。重新发掘吃苦耐劳的草根管理经验,把它冲洗干净,重新评估,重新运用。这些集中在四个关键领域:竞争力、客户服务、人力资源管理和领导。哈佛学院的马克尔.波特以此为基础,提出了自己的著名的“五力模型”。这五种竞争力量分别是:1.新竞争者的进入;2.期待品的威胁;3.买家的议价能力;4.供应商的议价能力;5.现有竞争者之间的竞争。波特的通用战略有三:差异化、成本领先战略和专注。
四、重新发现人。重新发现的另一个领域与管理中重新关注人性有关。汤姆.彼得斯和罗伯特.沃特曼的《追求卓越》(1982)很有吸引力。从卓越企业身上发现的东西,传来了积极向上的消息。书中的结论可以提炼成八大关键特征:1.贵在行动;2.贴近客户;3.自主和创业精神;4.依靠员工促进生产;5.以深入基层的价值观为动力;6.坚持团结;7.精兵简政;8.松紧结合。
哈佛商学院的罗莎贝丝.莫斯.坎特(女)在她的《公司男女》(1977)中,观察了组织最深层的运作。她整个思想的核心落在创新上。1983年完成《变革大师》(Change Master),她对变革大势的定义是:擅长预测变革需求并领导生产变革的任何组织。坎特研究指向的回归最后一条是领导。早就差异归根结底还是要靠人;领导者不但能帮助人们制造差异,还能引发大规模、大范围的系列变革。管理者比比皆是,领导者却凤毛麟角。
本尼斯是领导学研究的开创者。领导学已经成为一个重要的研究领域。本尼斯认为,领导力并不是什么少见的才能;领导者是后天造就出来的,不是天生的;领导者大多是些普通人,至少表面上看很普通,并没有什么超凡的领导力;领导力并不仅局限在组织最高层人物,而是与所有层级的人都相关;最后,领导力并不是指控制、指挥和操纵。他从99位领导人身上确定了4中常见的能力:引导注意力、把握意义、赢得信任和自我管理。他将领导力定义为:创造一个引人关注的愿景并将之转化为行动并逐渐付诸实现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