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饭后,没有午睡,我和孩子爸及时处理了一些废品。一直忙到孩子去上下午学的时候,我困了,实在太困了。我对孩子爸说,我先躺会儿……
言下之意就是,你来看店,陪小唐喝茶,别吵我,我先去躺会儿。
我在睡梦中,听他们在交谈,在手机上打跑得快,又换成了打麻将,在他们的对话中,我似睡非睡,迷迷糊糊。马路边,仍然车声鼎沸……
睡着睡着,我感觉外面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响了——小唐走了吗?孩子爸上卫生间了吗?我在睡梦中,脑袋里有各种疑惑,感觉外面静悄悄的,只有车呼啸而过的声音。
我开始睡不踏实了。我想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不可能这么静悄悄的!孩子爸看手机时,总会时不时有声音从手机里发出来,这是一定的!
为什么静悄悄的呢?我再也不想睡了,我非得爬起来来看看!
拉开房门,只见两个比我更困的人,在那椅子上,东倒西歪地睡得像猪一样熟了。
我拿起手机朝他们拍个不停,他们也没醒来,嗨,原来不止我一个人困了。
快递小哥又送东西来了,他再也不用叫我的名字,把快递往店里的桌上一扔,立马走了。我从不起身去看一下,更不去打开。因为不是我的。
尽管这样,孩子爸还是会用眼睛盯我一下,似乎在说,老是说没买东西没买东西,为什么又来快递了?
我很想说,真不知道又是哪个小杂碎买的东西……可是有必要说吗?清者自清。何况他只是盯我,并没有问我。
这种隐隐被婚姻制约的感觉很是令人恼火。
弟媳妇出来逛街时,总会被我弟弟接二连三的电话催回去,通常正在兴头上还没买到啥就被叫回来了。
弟媳妇说,其实家里根本也没事,他就是跟姐夫一样……生怕我买很多东西。
嗨,原来不止我一个人憋屈。
昨天头很晕,很晕。玩跳跳时总不能超过五百分,我真的很沮丧。
拿起手机,去韩江散步,对面岸边总有几个不穿短裤的狗日的男人,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准备热身下水游泳。
就因为有这几个裸着身体的男人,韩江两边基本在有光亮的时候,没有女人散步。偶尔我带孩子们上来拍照采野花的时候,总会去梅溪桥那头,那头正在修桥,虽然人多,却没有那些不穿短裤的人设……
走到没几步,思辨跑过来向我招手——哦,身后平姐跟过来了,她说,头很晕,真的很晕。
一下子我明白了,不止我一个人头晕,是天气的问题。也不止我一个人想看风景却又讨厌那群煞风景的玩艺,走到一半往回走了。
我到底想说什么?各位,我只想告诉你们,我是正常的——身体的感受正常,生活的处境也是大众化。别人看不惯的,我也看不惯。我能感受到的,别人也能感受到。就是这样。
这样又怎么样呢?我既和大家一样正常,却又不正常地做着着一件事——每日更文,我想,和许多正在挑战日更的朋友一样,我也想……歇一歇。
我知道,在日更这条路上,挑战得热火朝天的也好,刚开始上阵的也罢,都有想歇一歇的时候——不止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