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任性得辞去工作,这实在不算是一时气血涌上心头的结果。在晋升后不短不长的日子里,锋利、尖锐的爪子控制着我,让我生活开始凌乱破碎。加之顶头上司是我原来的经理(一个对我不算有栽培之恩,却也有知遇之恩的人),离开显得特别的不堪,却又是不得不。
再往前几天,我弄丢了最亲爱的人,见面的机会不多,但那种关心在为数不多的火焰中显得愈发明亮。以前也发生过,但是这次主动道歉的我却好像显得无力而又苍白。几夜无法像平常那样轻松的入眠,睡觉依靠着眼罩和头戴耳机支撑。这次风好像特别大,大得让我屡屡想散架。
仔细想来,一切好像都是事先串联好的组合一般。先是短暂的喜悦紧接着便是一系列巨大的悲痛或许是分手加速了我的辞任,也可能是我的晋升带来了分手,无解的正反面,但是再怎么想却改变不了已经离开的事实。
如果后悔有用,那我会告诉第二次争吵时的我紧紧抓紧,告诉第一次冷战时的我好好珍惜,告诉还没有过矛盾的我认真去爱。可是有这种后悔药,有这种倒退的机会吗?
是,我败了,我败得彻彻底底,没有在最好的机会勇往直前,在大军涌入城中之后才选择弃甲投降。机会来得太突然,去得又太迅速。我只能在弥留消散之际凭着空气中的气味缅怀,只能在人去楼空后,做着无声的付出,或许看不见吧,或许从经济学的角度来说这并不是止损。但是人何来的完全理性?
在夜里听着中岛美嘉的《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闭眼全部都是黑暗,那么安静,安静得让我颤抖。或许吧,我是真的败了;我,可能也需要退场了。哪怕是多么的不舍,也只能安静得将那些无用的功夫做到极致甚至变态,但也仅是如此了。
败得很彻底,败得也很突然;我还没听闻,我还没发现,转头已不见。也许漫漫长河会淹没这些,但至少我现在把改做得都做了,只是因为我喜欢你,曾经不知道,现在很清楚,罢了。我会败给你,会变得很虚弱,会很痛苦,但是我从来没有输给过爱情,也从来不会放弃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