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陈叔,唐映枫(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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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完,我也在省内上了一所普普通通的大学,也许是听家里人讲过太多人上大学都想一展宏图,结果最后四处碰壁回到家乡考了公务员,所以刚入校的我和大多数年轻人一样,从大一似乎就不愿甘心平凡,刚军训完就立刻投入了学习生活,下课后就前往图书馆,到了中午的11:30和下午的6:00准时前往食堂吃饭,和那些错过吃饭高峰的考研党竟然不约而同形成了一样的吃饭作息,12月27日考研的前夜,有个经常坐我对面的考研学姐还在清书前帮我把书整理收拾在了一旁,去图书馆的每一天尽管有时候效率并不是很高,但还是比没有收获好。
有天晚上走那条经常走的小路时,便想起那首《放空》里那句“让奔忙的心停下来如何,像片云有睡眠能吃喝,心只要所及,随处是远行,落下的雨和雷鸣正好,生活需要你还能做场梦,让喧嚣的心静下来如何,重游河的二月与春雪,心只要所及,随处是远行,闲置的书和音乐正好,生活需要你还能做场梦。”听着,便慢慢安静,别太奔忙么,别太喧嚣么……
每天醒来都是全新的一天,就像我翻开每一页朋友送给我的豆瓣电影日历一样,但似乎又是单调乏味的,2020年的12月刚刚成年,收到了很多人的祝福,于是意识到自己长大了,意识到我在西安都开始上大学了,但脑子时不时还在高中倒带,高中迷茫于执着的高考名校,困惑于执着的“600分”,我以为考上大学就像老师说的“解放”一样,不对,原来大学也迷茫,想竞选了团支书然后呢,主题团日的活动大家真的得到升华了吗,想为什么当律师必须入党,多少人挤破脑袋想拥有上党校的名额真的是拥护党还是得到什么利益吗,想舍友加入的社联每周一为什么要开无聊的例会,舍友说所有人都在下面玩手机,想我的专业课学了能干什么,不能法考出来考公然后进一个单位从基层开始吗,想我即使保研或考研了又能干什么,上了更好的大学的人有什么很多不一样吗……
然后又想起《火烧云》中的那句“城市尽头的火烧云,游向中年的每个哈欠,四通八达的人际网,通往一场推不掉的局。旧的生活即将过去,我对自己说,我从何时开始不再是青年,活成了经验拒绝改变,心中不解从前的日复一日,在何时变成年复一年,网线对岸的新世界,原来还有人继续冒险,我从何时开始已越行越远,明明还记得出走那天,直到代表青春的那首老歌,响起在街边的二手店……”
有时幻想过未来的生活,也想像陈叔和唐映枫一样,经常出行,信步而游,带上摄影机,吉他,笔,用这些去记录那些美好的时光,everything,whatever?比如前不久,他们在2020年初秋之际的出行,前往东海之滨宁波北仑采风,船港、老街、白鹭、青团……纷忙的生活在这里慢了下来,江南的恬静与港口的自由,赋予了他们半刻宁静。想定如《北仑》里那般“偶见晨早芦江上学郎,十里新旧走完老街长,九峰秋雨落一场,白鹭飞过橘子黄,老翁勿念岁月留窗框,寻味青团麻饼茶亭香,星海起落船起航,悠悠的海风轻扬,故经此地桃花乡,翩然一觉明月雾里灯,梦醒何处有时代回响……”
于是,一路前行,一路也听陈叔,点开他在2021的第一天发布的《步履不停》,词中“无数双眼,推着,步履不停的人,还有目的要赶往,无数黑夜,醒来,茫然四顾的我,又身处何方,在这信息的泥沼里,我终于,活成了隐秘的岛屿,奔走与揣度在这潮汐(在滑向虚无之前),星亮起来(感谢娱乐时代),又淡下去(在止步于思考之后)……”我想,或许只有这样,步履不停,我们才永远不会老去。
陈叔和唐映枫没那么火,不是最畅销的歌手,网易云粉丝仅依次为一百多万,二十多万,比起那些拥有几千万粉丝的流行热门歌手,他们是小众的。现在年轻人大多爱听酷酷的说唱,或是抖音带红的流行歌曲,身边很少人爱听他的歌,不过,正好,陈叔的歌,正如我开头说的那样,我会在现场安静的听他一如既往的弹吉他唱着歌。
有人后来脱粉,说不喜欢陈叔了,说他不是那个纯粹的干净的少年,不是“一如年少模样”了,两三百一张的巡演票让他掺杂了商业化,我不这么想,就像我现在写作一样,我虽不是为了赚钱而写作,但我也期待有陌生人欣赏我,给我微量的打赏也会欣喜。这不代表我遗忘了写作的初衷,我还是写我的文,不为了迎合大众的口味,陈叔也还是谱着曲,唱着他的歌,唐映枫也还是给陈叔写着他的词,不为了迎合大众的口味。几百的演唱会门票或是微量的打赏是辛苦的酬劳,都采取你的自愿,这不为过。
“初识不知曲中意,再听已是曲中人。”
在四月,我一定,去现场,听你们的演唱会,也算做内心对高中生活正式的结束。
全文七千余字,回忆时思绪混乱,但很走心。
谨将此长文献给所有高中到现在出现在我生命中的人。
谨将此长文献给谱曲演唱的陈鸿宇,认真做词的唐映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