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卵子大概芳龄不到十二,怯怯地问母亲,母亲只说句身上来了,丢我一包卫生纸,示范一次了事,我都还没弄懂来了还是蓝了,母亲就不耐烦了,懵懂惶恐羞臊的接待了它,至此生活开始多了一个秘密,讨厌的秘密;至今都好奇它为何那麽早,急着前来。
三十年左右的卵子时代,亦是女人最怒放的姿态。熟透的卵子安然的守候与精子的邂逅,但十分的难走运,不是每朵花都会吸引蜂的驻留,花开花谢花自澪,那一团团怒红淌出的温液,谁说不是卵子戚戚哉哉的别殇?卵子孤独的等待,孤独的灭亡,卵子的愁伤谁懂?一次次毁灭,一次次修行,逅上大爱精子,卵子必定赴汤蹈火必定蹈火必然绝恋!或缘或劫,都随了去了。
是的,不是每段爱情都会结合,不是每场修行都修成正果。
是的,感谢卵子 ,亿万精子中选白马,十月磨难结出正果的我。
是的,感恩卵子时代,还在!在在在!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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