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总是给人无限遐想。关于春,古今中外的文人墨客总是不惜笔墨尽情挥洒。比如朱自清创作的散文《春》,正是他从欧洲求学归来任清华大学中国文学系主任,加之又喜得贵子,所以散文《春》自然又多了些春风得意。
小约翰.施特劳斯的《春之声圆舞曲》华丽敏捷的旋律如春天的气息扑面而来,生动地描绘了大地回春、冰雪消融、一派生机的景象,宛如一幅色彩浓重的春天的油画。
位于美国中部的伊利诺伊州步入春天的脚步总是有点缓慢,甚至有点凌乱。三月份的时候书房窗前的迎春花一夜之间黄花挂满了枝头。虽然平日里不喜这棵树,但在冬日单调的白之后,有色彩的春天也是令人惊喜的。
草坪也逐渐绿了起来,四月中旬的时候,各家的锄草机马达突突的声音已经此起彼伏,连邻里之间见面打招呼的开场白都是今天天气不错。可是转而暖风悄然溜走,天阴沉沉的,还时不时再下一些鹅毛般的雪片,于是迎春花的花瓣上瞬时又有了一些冰晶。那些得意在枝头的玉兰花又落了满地。本以为可以退掉臃肿的冬衣,短衣短袖的人们又缩手缩脚地套上了外套。你在街上时常会看到人们的穿着总是与季节不一致。好友告诉我,这莫名其妙的天气连花儿都糊涂了,到底是开还是不开。本来在树杈上坐巢的黄雀大致也觉得有些冷,居然在车库的遥控灯上垒了一个窝,我踩着梯子挪到树上,它又执着地重建,后来拗不过它,便任它在那里安居乐业,生儿育女!然后在前车盖上在每天遗拉一些稻草,昭告这它的存在。
五月初,春明朗了起来,各家花园前勤快的主妇又开始了播种的季节。散步走过各家门前,那些知名与不知名的花草总是让你驻足。我最喜欢这个季节各种色彩的郁金香。可惜我的郁金香每年总是在发芽时被野兔洋洋得意的啃咬,瞧这里的兔子从来不怕人,也不躲闪,一副敢作敢当的样子,让你奈何不得。
那些常年累月栖息在池塘边的野鸭野鹅更是肆无忌惮地到处逍遥。你稍微多看一下,它就敢张着嘴追着啄你。问过那些美国人为什么对这些肥硕地野鸭不感兴趣、好多都说是不会烹饪,再者这些鸭子和鹅太肥了不好吃。我心里暗想,这要是在中国,估计这些鸭和鹅肯定没这么嚣张,因为我们是饮食大国。
无论这些小动物多么地嚣张,无论春天多么地变幻无常,但是春总是让人充满了希望,这四季中我打心眼里还是喜欢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