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美国小学生用录影机拍出视频,其中一个小学生再用电脑剪辑合成最终效果,这两个小学生的电脑技术挺赞!这么小小年纪已然学会利用剪辑抹黑对手。
小朋友的行为看起来似乎有点夸张,实际上不夸张,我们每个人不同程度上都是他们的化身。我们每个人在外面展示的通常也都是我们希望对方看到的一面。特别处于竞争环境下,不光普通人,媒体更是如此,永远为了利益只展示它想让你看到的一面。那么,我们看到的真相当然也是他们想让我们看到的真相。
再来看一个实验视频
这个实验是伊利诺大学的丹尼尔·西蒙斯教授做的【看不见大猩猩】实验。
几个大学生穿着白色或黑色的衣服在传球,活动一开始你被告知“过会会问你穿黑色衣服的人互相传了几次球” 你就会仔细看着穿黑衣服的传球,等到结束后问你传球次数和有没看到什么奇怪东西,传球次数只要认真看了大都能答对,但是有很多人表示自己没看到奇怪的东西,一部分人表示自己看到一只猩猩走过去。
我们以为我们什么都看到了,但这是真相吗?显然不是,注意力具有狭窄性和选择性,当我们同时看着很多事情时,我们的焦点通常只关注在我们想要关注的事物上。对于总体的观察难免产生偏颇。
同一时间看到的东西太多,我们往往专注于我们希望看到的东西,导致另一部分东西没有进入意识层面,仅仅是大脑对这部分没注意到的部分进行了可预期的加工,大脑判断认为不会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除非是在一个崭新或特殊环境下,大脑才会提高警惕)。这时候出现不合常理的事情,我们也可能没有“看见”。比如有些时候开车经过熟悉的路段,我们没有看到临时设置的障碍物。这就是“非注意盲视”。
这幅图片,有的人从图中看到了一个少女,有的人从图中看到了一个萨克斯演奏家。同一个事物,角度不同,完全不一样。
你看,一方面人们只想提供他想让我们看到的真相,一方面,作为围观群众我们也只想看到我们想看到的真相。对于我们关注焦点范围以外的真相,我们视而不见,或者看到了蛛丝马迹,但多数情况下,我们选择下意识的忽略不去关注它。
所以,客观是个高难度的事。
萧伯纳剧本《巴巴拉少校》有段话:工业巨头安德谢夫见到多年不见的儿子斯蒂芬,问他对什么有兴趣?这个年轻人在科学、文艺、法律等一切方面一无所长,但他说自己有一项长处:会明辨是非。老爷子把自己的儿子暴损了一通,说这件事难倒了一切科学家、政治家、哲学家,怎么你什么都不会,就会一个明辨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