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拟人生##强扭的瓜甜度也就这样了#
长绳断,伊人落。
枪林弹雨中,于曼丽想仰头再看看他,却只有城墙高丈,尘灰弥散。
她知道,这一刻,明台满心念的都是自己,只有自己。这么私心念头一起,即使于曼丽的眸光渐渐黯淡意识散乱,也笑得满足开心。
“我的组长,我的搭档,我的明台。”
回忆依稀如走马灯闪烁,军校宿舍的闲暇,上海小楼的合影,心丝百转随着缠眷的嗓音远远飘去,哼声吟唱。
假惺惺,假惺惺。
做人何必假惺惺。
你想看,你要看。
你就仔细的看看清。
和着乐声靡靡,几秒放空的于曼丽又缓缓睁开了眼,还未动弹的身体又冷又烫无所适从,稍稍一动便如针刺疼痛,却见不到点点伤口痕迹。眼前模糊的人影重重,晃荡在视野里扭曲得令人惊心。
“也该是时候了。”
男人沙哑的声音似破锣,此刻鬼神不及它可怖,手臂上一紧,清醒的于曼丽被人架起,那瘫软的身子尚未恢复,半脱半拽地坠入宽敞亮堂。一屋莺莺燕燕描绘着放荡的妆容,摇着蛇腰步伐曳曳。
“锦瑟妹妹,来上妆,快活事儿可不等你。”
女子娇柔的身躯贴上于曼丽撑着她向梳妆台走去,白净素手托着她苍白的脸蛋儿将笑颜层层绘上。螓首蛾眉玲珑鼻,樱唇贝齿蝤蛴颈。镜中映出了美人儿如画,那双眸子楚楚凄哀,倒添上几分我见犹怜的气质。
于曼丽呆坐在镜前,这再熟悉不过的场景,曾经如梦魇般重复,15岁那年正式挂牌接客时的无助,犹如亲临,正值亲临。
于曼丽的尖叫,全都埋在了心里头,撕裂血肉的疼。一切来得太过霸道,纤细的手臂抵不过姐姐们一同扭拽,褪去身上掩身碎布,老鸨一年细心保养的凝脂肌肤引得姐姐们也争相抚动着,帮她套上了高叉的艳色旗袍。柔荑纤素手,杨柳小蛮腰,两条长腿晃晃悠悠勾人瞩目窥探。
可到底还是个女娃娃,拗不得这熟悉的惶恐,遮遮掩掩瑟瑟缩缩地上了台。
哄笑调侃一阵便沉了下来,于曼丽的身段自不用说,一张嘴嗓音还嫩着勾起尾调婉转,酥了大半的散金客。她杏眼微熏,寻着台下,那个人的眉,这个人的眼,像极了脑里的明家小少爷,却又不及他深情。然,明台在哪儿呢?再也见不到他念起他的大姐哥哥们时特有的柔情,也不能用那张两人的合影笑他神情傻气像个孩子。
歌声不停,步子慵懒,身价倍涨。
“好!好!”曲结,人们为她的悲情鼓掌,为她的绝望由衷欢喜。
含情脉脉的润圆眸子凄凄惶惶看着台下,于曼丽的心空了。
红着脸,跳着心。
你的灵魂早已经,
飘过来又飘过去。
在飘飘的飘个不停。
我想逃出这勾栏院,然高墙矮树世世两隔。
我想拒绝哥哥收留,然阡陌路转环环相扣。
注定是一个卖笑卖唱的妓女。
注定看着哥哥离世为他报仇。
所谓选择,殊途同归。
秘密坟茔,战时刑场。
“我叫明台,明月的明,楼台的台。”
“于曼丽。于是的于,曼妙的曼,美丽的丽。”
总想着再看你一眼便就此了结,破了局得份清净。
可,再多一眼,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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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最初脑洞是曼丽回到这个点,他人只当于曼丽是她的新花名,只当放不下的明台是幻想情郎。一步选错步步错。她闹,错过了染花柳病的恩客,错过了哥哥,也再遇不到明台。喃喃着去上海找明台,喃喃着不当妓女当战士,最后于曼丽疯了。
可基友要杀我,只好草草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