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妖风,法力不强望绕行]
今儿说说感情的事。有相思追忆亦有暇闲,文人心内常肿胀,不道实不为快。
我一直觉得自己眼睛挺毒的。真,看人看事都是。这玩意儿用到感情里,我则向来以为,可以同样无往不胜。因我个中经历常年甚少,故而当时并不知,所谓的识人辨事,不光用眼,心量也要在的。而客观来说,一旦我陷入到某种感情里,心量极虚,近乎所有的理智技能都是半丧失的状态,更遑论目力。
从上一段操蛋且造孽的感情里主动抽身且保持肃静还是去岁夏末的事,现在想来也仍然清晰深刻。但有句前提不得不讲,即是多年来我虽单身,却从未缺少愿意追随的人。我讲追随却不是追求,我只讲切实的爱慕这件事。我并不缺少。而一旦人数不算稀少,我便陷入到一种混乱里。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让我坚定。
包括现任。沙亚哈特·阿扎特·胡思曼先生。同样不能让我坚定。
一度颓丧,真,觉得这玩意儿挺虚无缥缈的。这些年不曾承认过真正的,不移意志的爱过哪一个。因他们讲起来各有各的好,也各有各的不好。我在各种羁绊里勇往直前步步相逼,也常一言不发人间消失。种种都有,我不是一个专情且长久的人。
年初掐指一算,到点儿了。也是累。找个人就可以了,还等什么呢,真不知是等什么。对谁都不满意,对自己也不满意。索性就在心底里塑造一尊男神,睁开眼牵着哪个算哪个吧。
而对老沙,实在是欣赏大过爱慕,觉得那样的身段儿经历撂出来真是甩了同岁人几百条街区出去,看他简直跟看小说一样,也是不无聊。我已经够傲的了,不是没人配得上我,是心气儿实在高。老沙把我当傻逼一样惯着,也不是不可以。至于后来的事,就放在后来说吧。人生妙就该妙在其实不需要安排下一步,可能一切都是刚刚好的,比如该操蛋的还是操蛋,该温柔的还是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