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的子孙》读书随笔 20180329
不过,据说一过秦岭,进了中原大地,植被情况就会变得非常好。
我没有来过秦岭,只在过去的地理书上看过。书上说,秦岭是关中平原和陕南地区的分界山,但是,我没有听说过南岭进入南岭隧道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国内有个叫南岭的地方不知道它跟秦岭是不是一回事?导航上显示,过了南岭隧道再走上二三十公里,就到宝鸡了。
——摘自《匈奴的子孙》雪漠著 人民文学出版社
重读《匈奴的子孙》,除了有全新的收获和感悟之外。我也被书中一些地名给激活了那些埋藏在记忆深处的往事。读读书,写写随笔确实挺好的。至少读书和写作可以给自己与灵魂一个独处的时间。时代发展的很快,我们的生活实在太忙了,忙着工作,忙着家庭,忙着一些琐碎的事情。但对于大多数的人来说,生命不息忙碌不止。身边的许多朋友总是为自己没有时间读书和写作找了许多理由。理由虽不一,但大多数都是因为忙。活着不容易,忙是忙不完的。既然活着不容易,我们更应该善待自己的肉体和灵魂。我们其实可以给自己找一个借口和理由来做一些看似无用的功。比如,读读书,写写随笔。因为,我发现在读书与写作的这个过程中,可以忘却生命中的许多琐事。忘我的进入一种与作者相契合的状态。如果这个作者的思想境界很高,那么,在阅读的过程中潜移默化的影响了自己的心改变了自己的行。
秦岭与宝鸡这两个地方我都没有去过,但之前从中原到巴蜀的路上有途径过。宝鸡在我的印象中,一直都充满了历史的沧桑感。或许是因为这个地方在古代时发生了太多的故事。一提起宝鸡,总会想起刘邦暗渡陈仓的故事。但我对宝鸡最深刻的印象并非因为刘邦的暗渡陈仓。而是因为我坐的那趟火车抵达宝鸡站时,我在月台上买的那个卤味大鸡腿。或许是旅途的车厢里充满了各种泡面味,或许是过于漫长的旅途枯燥无味。那个卤味大鸡腿在我的心里留下了非常美好的回忆。所以,一旦提起宝鸡。我除了感受到的是历史的沧桑感之外,更多的是回忆还是在那个卤味大鸡腿上。如果现在再给我空运一个宝鸡卤味大鸡腿的话,我或许并不觉得好吃,也找不出当年的味道了。那个味道,也只是因为赶上了我的旅途,刚好出现在我的面前,填进了我生命的记忆里。所以,人生有一种美的遇见叫“刚好”。
相对于宝鸡来说,我对秦岭并没有很深刻的印象。秦岭这个名对我而言并不陌生。一来是因为,“秦岭”在地理课本上占有了非常重要的位置。二来是因为,我从中原上火车前往巴蜀,秦岭是必经的路线。我听朋友告诉我,秦岭的风景非常美。但两次途径秦岭时都在黑茫茫的夜晚。窗外看到的除了黑还是黑。那一年,我才十七八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夜间过秦岭的原因,从那以后,每逢坐长途火车时,我总喜欢在深夜里坐在窗户旁望着那除了黑还是黑的世界。是的,那晚火车是摸黑行驶在秦岭上的,给到我的风景自然就是黑。据说秦岭的坡度很大,我坐的那趟烧煤的火车力度不够。所以在翻秦岭的时候,是需要用一个火车头在前面拉,一个火车头在后面推。漆黑的深夜,听着火车在铁轨上发出的“嘎吱,嘎吱”的声音,时而还能听到汽笛的呐喊。这仿佛是旅途的深夜里最动人的交响曲。
秦岭在中国的地理上占有非常重要的位置。在地理学上,我们把秦岭淮河一线定位南北分界线(北纬33°34′)。北纬33°34′以北是北方,以南则是南方。但是,这个说法在广东人的眼中是不成立的。因为,在广东人的传统思维里,广东以北(甚至有人认为除了广东省)其他都是北方。有些朋友会不以为然,觉得这个观点是错误的。但是,认真思考下,广东人的这种认知并无太大问题。以广东为坐标系,广东以北就是北方,广东的北方嘛。同样,有个东北朋友也告诉我,在他们的眼中,山东是属于南方的。抛出官方地理的认知,这种民间说法也是对的。毕竟山东处于东北的南方。此刻,中国正处于深夜,美国那边或许正在准备吃午饭。我们北半球现在正处于春季,南半球或许就是秋季。跟对方发生口角时,站在他的角度,我们是错的。从我们的角度想,他们是错的。相对比的看来,南与北,冷与热,春与秋都是相对而产生的。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物。
生活也是,我们的思想观点都是基于自己对这个世界的认知而产生的。从而,我们喜欢拿着自己的观点去评价对别人的对与错。但我们殊不知,在我们评价的背后,有着别人怎样的无奈,有着多少不为人知的辛酸。过多的评价不如一个简单的微笑。你喜欢的生活不一定是别人向往的。就像爱吃骨头的汪汪不一定喜爱喵喵的鱼一样。
人是很难认知自己的,他们并不知道,在许多情况下,自己的做法并不是爱而是一种伤害。你说呢?我说,夜深了,深夜了,我该睡了……
写于2018年3月29日广州帽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