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怎么回事,现在感觉在家里变成畏畏缩缩的有些多余的存在。
自从幺婶回来了,这个感觉越来越强烈了。之前是怎么做都会遭骂的节奏,变成不遭骂了开始若有若无的疏远隔离的冷暴力。老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是要开场了?我咋感觉还没听到action就已经在场了,为啥不经我同意就拉上台了?幺婶和奶奶唱得可真是惊天地泣鬼神那种感觉,好得不得了了。不是我咋变成对立面了?不是吃瓜群众吗?嗯,看来我不需要表演已经演戏了。不是,我是不是还要更配合一下把这戏落实啊?
说来说去,就躲不过一个懒字,还有老大难问题——玩手机。
哎,也是人家都辛苦了,还不能说两句不好听的话了。人家去做了那么多事情——喂猪,除草炒菜干农活,还有没看到的事情。看我的这边,一天天就带两个孩子,看个家,还看不好的那种。娃是散养的羊,衣服脏,鞋子不穿到处跑。是啊,多清闲,肯定没人能干成我这种。在她们看来,不会炒菜,不会收拾屋子,不会看好孩子,还没挣钱这种早被退货了吧。(以上纯属自己一歪歪)。主要是今晚的感觉很奇妙,整个局外人一样。不过也没啥好气的,幺婶好吃好喝招待姑姑爷们,商量装窗子的事情,管我啥事。纯属于我咸吃萝卜淡操心吧,自己没做好嫉妒了吧。不过就是觉得很好笑,真的洗衣服很平常的事情说出一些莫须有的东西来聊天,存心想引起猜忌和怀疑,怎就不能光明正大吵一架痛快。
这种明面上不说,背后悄悄说的阴,真是拿起自己理亏,不拿起又觉得自己窝囊废。无视又不容易,真难办。
怎么品出一点幺婶羡慕嫉妒我懒得理所当然的味道?因为每个人都知道我这个懒人的人设根深蒂固,所以没有人对我有期望,不会指望我干什么了。用一句摆烂来形容?谁真的愿意摆烂?欠的那些钱都在心里扎了又扎,现在就是要在井里做那只青蛙,想跳还跳不出,还不如直接装死装孙子先窝着,少说话多听听。没人需要听建议,只是同意的附和声,嗯,看不清局势,轻举妄动就是做出的选择。所做的行动会变成选择,因为别人会从这些行动读出千种哈莫雷特。我是想到这些事情,但我还需要再看看,看这些事情还要怎么飞。这时候,我就突然有点明白人心的巧妙绝伦了,难怪人心难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