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观里:活着永远都是第一位的。
相信每个人都是如此的想法,所以我很佩服那些视死如归的英雄也很厌恶轻生赴死的人,因为不惧怕死亡,舍生取义,凡人是做不到的;而不敬畏生命,轻生厌世,则死不得其所,是对生命的亵渎。
所以,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只要我仍然能确认我可以沐浴第二天初生太阳的曙光,我能呼吸自由的空气,我可以看到形形色色的人群,我就拥有生路。
也许对于生与死的思考,在有些人看来是无用的,是荒唐的,是不可描述的蠢。但我不认为这是哲学家的专利,也不认为是愚蠢的表现,我认为我们大多数人活的是片面的,狭隘的。
活着,尤其是成年人的世界,很难去定性什么是成功,或者什么是值得做的,或者做什么能保证你鲜活的生命。就拿最近看的一部《钢琴师》来说,主角是斯皮尔曼(有翻译称斯普尔曼),是一位备受尊重的犹太钢琴家,或者我应该直接称其为钢琴家。但处在二战时期,犹太则成为一个战争的牺牲品,一切名号都不复存在,企业家、律师、医生、工匠任何在面无表情的盖世太保前只是一具行尸走肉,你会被家中赶到集中居住区,然后在到集中营,然后一个个小的集中营变成了大的集中营,你可能在吃着晚餐被从窗户扔到楼下,你可能会莫名其妙的被枪决,也可能你认为你要死的时候只会挨一顿鞭子。没日没夜的恐惧,朝不保夕的生命,死神就在你的上空盘旋,你的心在怒骂着恶魔的侵略者,但这真的是无用,你的死随时都可能发生,只是时间问题。
但主角活下来了,也许你看到的是他靠着朋友的帮忙,运气,不放弃的心态,以及一个德国军官的协助,中间甚至活的很丑陋。但细思这一切应源于他的钢琴家的头衔和备受尊重的为人,在几次即将死亡的时候总有人莫名其妙的帮助了他,最后他为德国军官弹奏的一首肖邦的升c小调夜曲,在战争中具有独特的震撼力和魅力。两个独立的个体抛开了战争,抛开了国恨家仇,抛开了一切,仿佛一个温暖的午后,一切都是那么安宁,钢琴曲在恣意的飘扬,两个生命这一刻都得到最大的宽慰。
战后,钢琴家活了下来,德国军官死在了战俘营里。
冰与火之歌里有一句话:凡人皆有一死。
确实,人活于世百年,最后不免归于尘土,精彩也好,平淡也罢,最后我们都不知了,就算青史留名,我们说得上的名人大家,他们成就的到底意义在哪里?不自知,人皆评论其一生,又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褒贬不一论。
有人追求现世的成就,功名利禄,熙熙攘攘,用好用的,吃好吃的,住好住的,穿好穿的,其实无非就是做给别人看,如果世界就你一个,还有意义吗?鲁滨逊之所以能活着,是因为外面还有一个活人的世界。
因此我得出一个结论,人都是社会性的,生与死是第一要务,之后的人生需要聚焦更多的目光,才是人生的意义。比如黄金,赋予他硬通货的身份,才拥有了不菲的价值,比如钢琴家而不是其他人,假如是个流浪汉,应该在死在了第一次食物短缺。
所以我认为,人活着是第一要务,那么身体是你必须率先维护好的;其次在有限的时间里聚焦最多人的目光,让自己拥有别人的尊重和价值认可,才可能在任何时间强大,显然这种价值认可是发自内心的,没有外在利益的,也就是修内心,而不是树外型。
财富可以让你活在安稳的现世,人格魅力才能让你真正强大,这才是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