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从老家回来,都会带许多的花生。一种炒制好的,味道是很香的铁锅花生。
我喜欢看书,喜欢在平板上看豆瓣网上的各式各样的文章,专栏的点评,作家的随笔。我也喜欢晒太阳,所以空闲时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拉开窗帘,窃窃地享受下安静的闲暇。
阳光透过落地的纱帘后仍显得些刺眼,我便把原本放在客厅中间的沙发推到墙角,背对窗户,将遮阳帘的一面拉上,光线混合的照在沙发上,靠近屁股的地方,坐在上面便感觉到自下而上的暖,然后拿起平板,就能将两种享受的喜爱合二为一。
每次从袋子里抓了一大把发生放在茶几上,一只手负责平板上文章的页码,另一只手就负责将花生捏碎,去掉皮衣,放进嘴里。但每每读到精彩绝伦之处,一心也不能二用,竟然将花生壳送入了口中,等到咬下去发现硌口之后,才发现那几粒几粒的花生被丢入了垃圾桶,放下平板看着躺在垃圾上诱白肥美的果仁,心里不觉得一阵的惋惜。
几次之后,自己终于也发明了一种方法,每到读书之前,便去厨房拿个干净的大碗,无论我送入口中的是果仁还是果壳,都将剩下的东西放入碗中。这样一来,每当我读完一篇文章后,还是可以从碗中扒拉出一小把的花生仁可供享受的。
没多久,一大袋花生就被我消灭的差不多。
知道我癖好的朋友就说现在像你这样懂文学的已经不多了,年轻人哪个不是要么游戏要么手机?一个个就像成瘾一样。
我对他高兴地笑了笑,觉得这确实是一段可以品味的话,但到底自己与 懂文学 这三个字根本就没有什么交集,就算有,也只是我对其的仰慕而已,对于自己来说,看书也只不过是和我玩手机玩游戏一样的瘾。
在部队的时候,生活就像被课表安排的往复一般,但是在每天匆忙的训练执勤之余,还是会有些许零碎点的休息时光,在第一年时,没有移动设备,没有外网,有的只是营区里一间很小的图书室,而在这时,找一个静处,喝一杯冷饮,寻一本好书便是我和其他许多人趋之若鹜的事情。
回到家后,没了这些零碎的小时光,也没有了日常训练的劳累疲惫,有的只是大把大把的闲暇,而原本休息时的阅览变成了自己碌碌时调戏阳光为借口的纯粹消遣,况且许多的花生对于想要逆生长的我也是一种高热量的食物。
但我也没有忘掉这个习惯,至少我在文字中去过几个城市,游览过一些景色,结痂了许多的朋友,见过很多的人。我和他们交谈,也想请他们吃一吃铁锅花生。
而他们,则给了我许多想象中的愿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