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群里看到一群邮友拍卖以前的邮票,不禁想起了我的集邮道路。
走近花花绿绿的这些纸头,还要感谢初中同学杨金霞。
某次,在班级,看到杨金霞摆弄一个小册子,里边装满了内容各异的邮票。这让我很是吃了一惊,平素我们用的邮票都是那种色调单一的,看惯了,一旦看到这么精美的票票,不觉心花怒放。
自此知道,原来还有这样一个领域。
到师范后,我就注意了,因为师范学生比较多,往来的信件也多,自然就可以看到各种新奇的邮票。
我们的传达室在一楼,在那里负责分发各班级信件的是一位宋姓老人,他和我们班级的一位同学有亲属关系,所以我就有机会看到各地的来信。
印象很深的,某次一个同学的来信上贴着生肖兔的邮票,极其精美,小兔子憨态可掬,让我喜欢的拔不动脚。后来找到信件的主人,从他那儿要到了这枚邮票,不过是剪下来的。
我那时已经学会了收藏这类邮票,将从信封上剪好的邮票浸泡到水中,待到邮票脱离胶水,而后小心地放到书上或报纸上晾干,邮票干后,夹到书中让邮票变得平整,最后将已经基本平整的邮票放到集邮册中。
这类邮票最初是我的集藏主流,后来逐渐接触了更多的新票,就不再动了,如果有满意的,就连同信封一起保留下来,也就是实寄封。
传达室老人那里代卖邮票,偶尔就有专为集邮发行的各种邮票。我就抓住机会,每次多买几张,除了使用外,基本上都进了我的集邮册。
高年级的同学也有集邮的,不过不是很多,又加上传达室老人的介绍,我知道了市集邮门市部的位置,于是就成为那里的常客。
经常往哪儿跑,经理啊,工作人员啊,我也就熟悉了,还有那些集邮爱好者和以邮票谋生活的各路好汉们。
印象很深,集邮门市部不大的空间,常常是挤满了屋子,里边的公家卖,外边的民间交流。
那时邮票都很便宜,几块钱可以买一堆,小心地拿回去放到集邮册中慢慢欣赏。
在集邮门市部,我逐渐认识了市里集邮的老前辈,和他们保持着比较密切的联系。
交往最多的是刘永德,白山市人参保鲜厂的副厂长,接近五十岁了吧。他曾经在八几年在通化卖掉一栋小楼,卖了一万元,全部买了邮票。他收藏的名贵的邮票都在银行中存放着,其他的也装到保险柜中存放,仅是集邮方面的书籍,就满满一柜子。
我那时是他家的常客,不但看、听,还常常在那里蹭饭。
后来我组织学校的集邮展览,还从他那里借过实寄封之类的藏品。
有一位叫李文君的集邮爱好者,我一直记得。他家在火车道附近住,我也去过几回。他倒弄邮票时,我还替代他在学校卖过,不过效益一般。一轮生肖猴,那时30元一枚,我没舍得买,太贵了,30元可以买一堆东西。实际上,今天看看,不如买这枚精品,买的那一堆东西,至今也值不了几个钱。
买不起,他就送给我一枚旧的,我至今还放着。如果没有特殊情况,生肖猴,我有生之年是不会买新票了,现在已经12000元左右,太高了。
我读到师范三年级的时候,李文君还支持我一些旧书,我又买了一些,才有了冬天出租书的经历。
后来,他去了人参保鲜厂,邮票生意也就顾不上了。
我经常往集邮门市部跑,也就引起了经理的关注,市里有个集邮协会,我也就在他们的介绍下参加了,而且作为理事参加活动。现在想想,主要考虑我是学生,而且师范的学生又比较多,可以发挥辐射作用。
大概是师范二年级,市里组织集邮协会换届会议,我还作为青少年爱好者在大会上做了发言,内容记不清了,稿子更是无处查找。
应该是89年,我在市集邮协会和市集邮门市部的帮助下,举办了师范学校第一届集邮展览。
集邮展览是和学校学生会一起组织的,当时的学生会主席姓张,后来到外地发展,在行政领域做得很好。
那次集邮展览,吸引了许多学生到场欣赏。当时的展览,因为学生的藏品很少,几乎都是市里的老集邮前辈的藏品。
学校的集邮协会是在市集邮协会的支持下成立的,我任会长,翟鹤云任副会长,其他的忘记了。在这样一个非官方组织中,我们也开展了一些活动,不过动静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