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之后,天分便不可恃,苟无学力,日见其衰退而已。此语出自晚清《蕙风词话》。意思是:年轻人可以恃才放荡,耍耍小聪明,中年后,若不努力学习,就会日渐衰退。宋朝诗人黄山谷也曾说:三日不读书,便觉语言无味,面目可憎。林语堂将其解释为,你三天不读书,别会就会觉得你言语无趣,面目可憎。
话虽如此说,但能坚持学习的人能有多少呢?特别是在离开学校,年近不惑之时,更多的人是忙于应酬,有时间以酒会友,以麻自娱,能捧起书本,沉得下心,读得下去的,十之无一二人。
我坚信,读与不读,是有差别的。如这样一种场境——好久不见的同学聚会。年龄相近,基础几近相同,很多人的阅历也仿佛。比如我们师范的同学,大多是从事中小学教育教学工作。大家一见面,你就会发现,十几年,二十几年的时间把大家的差距变大了。有人面目世俗无味,当然谈不上可憎;有人则是仪态大方,语言有味,颇有气场。这种差别应该是来自读与不读,学与不学吧。
我不算是一个爱读书的人。不过闲来喜欢乱翻书刊,床头上常放着几本轻松的书籍——《读者》、《爱你》一类的,睡前、午后都可翻一下,不刻意,困了就放下,想看就看看。虽然这是极浅薄的学习,但对于懒得翻书的朋友来说,已感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