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话是一个独特的棱镜,透过它可以了解历史。”
“人们骂人时骂的是他们在意的东西,过去也是如此。脏话的历史就像一幅地图,可以看见几个世纪以来人们的感情生活中最核心的话题”。
首先要说,我是一个敢说脏话的人。
其次要说,脏话不是我一个人在说。
再者要说,脏话的历史还比较悠久。
脏话,在我的心中,有一定的地位。所以,我时不时拿来说说,脏话同时也在见证我尚不完美的人格,就像有个高级保姆说我的:人格不正常。
不知为什么,我就不想正常。脏话一出口,比它爽的还有没有?脏话的表达就是有力量!一篇文章里,我若找不出比这个脏话更有力量的表达时,我绝不会找个比较文明的词来代替,来削弱我表达的力量。文明?文明滚一边去吧!狗日的就是比你强。
有人看不惯。有人真看不惯。陈良心老师公开指责我说,好好一篇文章被你一句“妈的”搅得不能去冲榜了。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我的文章怎么都长得不像是冲榜的样子,即便去掉“妈的”二字,还是不像。并且,我的文章若没有脏话支撑,好像被人故意整怂了似的,屁放到一半收回去,那是什么滋味?
生活中我会说脏话吗?我说我不说脏话你相信吗?我告诉你,我不但会说脏话,而且还只允许我自己一个人说脏话,我的家人,我的孩子,是绝不能说脏话的。脏话是我的专利,只有被我这种有脏话气质的人说出来的时候,才显得协调,并且有喜感,莫名令人愉快——
你得搞清楚,生活中我只有在开心放松的时候说脏话。那些脏话是表达极端情绪时的最强大的词语……我告诉你,当一个人的语言能力还没提升到可以独自驾驭一个场景的气氛时,你说的任何话,就算是极文明极优雅极有哲理的话,也不能达到搞起气氛的效果。
可是,我一句脏话,全场爆笑——那个时候,语言就像一个工具箱,我们会碰到各种问题需要各种工具解决。对,脏话就是其中的工具之一,我自然而然地拿起它来解解决了,怎么,你还在左翻右翻就是不肯拿必须脏话才能解决的工具,那你就拧巴去吧。
当然没有全场脏话。也没有全天脏话。有些人爱说脏话,他真是不想动脑筋,只想用脏话代替一切情绪。可是我,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慎重地决定启用脏话,这是有区别的。所以我喊一声“滚”,落地有声,听到的人非滚不可。不像有的人,开口闭口都是他妈的,都是滚,听的人有一种感觉就是,这是口头禅,没有实际意义,爱滚不滚。
脏话当然还会在另一个极端出现——愤怒打击报复渲泄,并且极具杀伤力和侮辱性。这种情况,必须承认,我也用过,不过相比放松时开的玩笑,我还是用得少些。开心时说的脏话和愤怒时说的脏话,这两者的区别就大了。前者是黑色幽默,后者,就是他妈情商低了。
对那些真正有成见的人,一两句脏话还真不能解决问题。有人就用很多很多脏话,他以为这样就可以解恨,好蠢,好蠢,不愿动脑筋的人就会这样干,真他妈浪费脏话。
我非常宝贵脏话,也注意其使用频率。有的人一辈子都得不到我一句脏话,比如书生这种温润如玉的极品人物,脏话我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我的脏话大部分都被小白小草小雅之类的人物瓜分了。
脏话这种东西……哈哈哈哈哈哈……有很多人是不说的,也是不敢说的。他们可能在他们心里奔腾着一千万匹草泥马,但嘴里就是不敢说出来,为何?别以为他真是有修养,因为他是中层人士啊!正在修养阶段,要向上迈进,怎么可以说脏话?对,脏话是属底层和最上层的人说的。
因为最上层人已经有了最稳定的地位,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老毛和老蒋就是个明证。最下层的讲脏话……呵呵,那就是标配,好吗?比如我,脏话和我,很配。
当然,真有一种人是不讲脏话的,他们一讲脏话就脸红,一听别人讲不雅词语就大惊失色,因为他们未曾历练过黑色江湖,不知道脏话就像臭豆腐,闻起来臭吃起来香,脏话听起来脏,用起来爽。他们的江湖很纯,很红,很积极,很正义,想要被污染,想要很自然很流利地讲一两句脏话,对他们来说,还真需要一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