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暮夏
如果我在说如果,那么我一定是病了。没有为你做太多,是我不及。没有伴你左右,是我的错。
其实在任何关系中大概都很害怕听到“你不要怪我”之类的话。
我写这篇文字的时候,起风了,马路两旁的树木发出瑟瑟的响声。
我突然之间就发现自己对文字有某种陌生的感情,心里不断的波及,怨天尤人。
总觉得头发很乱,总想在翠绿的生命中汲取一点点绿意,叶落归根,风飘向何处,你不要问,手心的纹路也不会有线索。天空有云,只是太高,太久没有那样的渴望觉得站在十七楼的房顶就可以触摸到云朵,我曾期待过,只是没结果。
遥远的云端拼凑成心形模样,我想起了这个夏天的暖,想起了莫莫黑仔陈国艺及很多人的笑,有点颤抖,有点颠倒,也有温暖,在我生命中留下美丽徽章的那些人,就好像骨架一样,一节一节拼凑在身体,割除不掉。
风染了叶的颜色,我有一点恍惚,病了的世界是灰暗夹带着一点蓝,憔悴方知生之可贵,快看到希望了,却看不到色彩,其实,我期盼的只是翠绿。
不想也许是快乐,后来才发现不想的综合是错综复杂,杂乱无章,蹲在图书馆门口等待朋友的时候,我的心似乎带了点蓝,有点苦涩。自行车拐弯的时候会发出“滴答”的铃声,而车过了,是无痕的。
别去听脚步声,哒啦啦啦哒哒,带着些许的杂乱些许的清脆,只是你在病中,你在迷茫与模糊中,你只是渴望,某一个步子中有你的期待,用尽身上最后一丝力气也要站起来扑过去笑着哭,说你来了。
抽血的时候很疼,一向都是不惧怕的,当护士端出一个盒子放到凳子旁边,我知道我怕了,就像古代犯人被宣判你流放边疆了的感觉,看着护士一次次把血从手指上拔出放到瓶子里,敲两下,仿佛就像听见了死神在宣判你还有一次机会两次机会你没有了机会。
医生说,你病的不同寻常。
仿佛听见了那年冬天打头孢后又发烧的情形,庆幸自己的侥幸,不幸的是生命。
回家的路旁,总有人为你等候。
回去的路上,天色已经黑了,有点凉也有点微微的伤感,同朋友在路旁缩着吃串串,说是正宗四川串串,却忽然想起我的哥哥@空,大概是温暖的而不做作的温度,37°高一点,我喜欢的平衡。ps:路旁的玉米饼很好吃.
我走过的路也许没有颜色,也有个故事,跟@萤草打电话的时候,心情微微泛红,路过广场的菊展,很美丽,有人在拍照,有人在观看。不由得想起@空曾经说过的话,杜鹃。倒是笑了。
我不讨人欢喜,也不知如何讨人欢喜,在长大明白道理后,我就决定不讨人欢喜。
萤草说要是早点去看就好了,他叹息。
其实我知道早晚都一样的,并没有什么区别,该经过的断,苦,疼,你都得去经历去承受。
有的人劝我早点睡,说是病了。
其实头疼是睡不着的,夹着呼吸不畅的感觉,是迷乱的复杂的,想要冲破云层去见光的。
如果时间可以挪位,我希望老天可以安排我想要的陪伴。
如果时间可以挪位,我希望平静安然美好。
其实我只是病了,才会说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