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纷纷扬扬,
何事片片清凉?
托风捎去,冰花朵朵。
才起又落,夜的山坡。
——辛丑年九月十三日夜,见漫天飘雪,有怀
下雪了,是漫天的飞雪,每一朵都如鹅毛般。在北地,雪总是来得额外的早,也热情。雪下的很大,至于多大,无法形容。至少,像这样大的雪,在一二年以后的南方,我便不曾见过了。
因为下雪,军训暂停了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里,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安排。有连忙跑回寝室里加衣服的,这是注重保养的人;有小卖部提饮料买泡面,打算和室友一同为这场大雪庆祝庆祝;还有一些不惧风寒,在雪中傲然屹立,千折腾万调整,只为拍出一条最好的朋友圈,这是极有匠心的人。总之,天地一大,什么人就都有了。可放眼望去,明明是一派热闹欢快的景象,不知为何,我却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就如朱自清先生说的相似,
“热闹都是他们的,而我什么也没有”。
雪花朵朵,飘飘而落,落在心头,却是点点微寒。
算了,不管它。抛去这异样的感觉不提,且欣赏这无边的美景好了。冰雪在空中飞舞着,地上的影子也织错着。铺着青霜和冻着冰层的小水滩溜滑,一不小心就推人一大跟头。
我陪着影子在雪中徐徐走着,轻轻的,慢慢的,不带一丝平日里常因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惹起来的的火气,很是惬意。
缓缓,我和影子走上了东面的小坡。风更紧了,雪也舞地更猖狂了。人们都很匆忙,行色很急。
空荡的小坡上只有我和影子。在呼啸的风中,恍惚我想起了一声爽朗的笑声,“怀民兄……
但少闲人如吾二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