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我急着去乐队排练匆匆和她说了再见。
临走时她随口问了我一句“F,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和你一起吗?”
“器大活儿好呗。”我忙着收拾下午排练的谱子,随口问了一句,就走出了家门。
寂寞的艾玛
我很容易厌倦,在群里瞄上了下一个姑娘。
那个时候我犯上了失眠的毛病,发现群里到了凌晨很活跃的,都是留学的时差党。
艾玛是悉尼大学的留学生,从没有暴过照,发言也很少。因为那时我在群里表现的礼貌优雅,有了一点人缘,加她好友的时候,顺利通过了。
我一般都不是很主动,表现出急色的男人总是向一个发情的公狗,浅薄浮躁,不招姑娘待见。那晚她给我聊到很晚,快结束时,她说“要不要和我来一发?”
“好啊,语音还是文字?”我等这个很久了,有些兴奋。
“第一次文字吧。”
“好。我看看你吧,你从没有暴过照”
“恩,我身材不好,比群里姑娘差很多”
“别害羞,来吧。让我看看。”
她给我发来了几张女仆装的照片,身材娇小,没有露脸。我撩了她一会儿,她就到了。从她的女仆装来看,我知道她是个老手了。
艾玛在广州有一个男朋友,在悉尼有一个炮友,在北京有一个主人。
有段时间艾玛没有出现,等再次出现时,我问她去哪儿了。
“我的主人来悉尼找我了。”
“哦,怎么样?玩儿的”
“不怎么样!”
“说来听听”
“现实调教起来不怎么样,没有网调有感觉”
“怎么调的”
“不想说了,反正没什么意思”
“哦,那我们来语音吧!我想听你叫了。”
“好。”
就这样和艾玛间歇着玩儿两个月。我问艾玛,怎么定位这三个人的关系。
“我觉得我是爱我的男朋友的,我想回去和她结婚。悉尼的炮友就是为了排解寂寞,一个人在国外真特么寂寞。北京的这个是发掘我在性方面黑暗属性的人,我喜欢这种挑逗,天生的m属性吧”
“哦,那你男朋友可够绿的,double哦。”
“这并不影响我爱他。我觉得这个和爱没什么关系,这个只是一种自我需要的满足,和打游戏没什么区别。”
“恩,我喜欢这个角度解释这个问题。性被捆绑了太多的道德。”
两年后,艾玛回国告诉了我。我说去机场接她,她拒绝了。给我的微信上回了几个字。
“谢谢,我是回家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