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范笙生参加完曾奇峰的初级精神分析课程的地面课程,她8月26号上午离开,10点50离开,我11点有咨询。送她出酒店门口的,我用力打开门,我以前跟她说过,我可能有分离焦虑,她主动和我拥抱,左右贴脸。我的眼泪快要出来,她走了之后,我快速整理好自己的情绪。
但这期间会有一个念头:你和她之前真的有这么好吗?你是装的吧?你真的有这么舍不得她吗?你和她在一起,你肯定也有很多不敢冒出来的想法吧?
写到这,我发现这句“你和她在一起,你肯定也有很多不敢冒出来的想法吧?”,写出这背后的动力,或许是一种很强烈的融合预期吧!觉得我俩应该像是连体婴儿一般才好。
然后28号下午,我参加团体之前,称了下体重,72公斤,天啦, 有没有搞错,地面课程的第一天,我才70公斤,这两天,怎么就长了4斤了。忽然想到,为什么,我总是在团体结束后猛长肉,上一次发现自己长了6斤肉,是在大理的舞动动力团体结束后,在那期间,我的确是吃了很多不喜欢吃的饭菜。只要是这种环境,我的口欲就会很强烈。
可是这也吸收得太狠了吧,我有一个感觉,对团体结束后的分别的不接受,让我在团体期间使劲儿地吃,吃的东西很快转化成肉肉,来替代与喜欢的人,肉在,人在。人走了,也没关系,都在我身上呢!大理舞动团体,龙睛,我很喜欢。喜欢和她一起说话,和范笙生一起也是这种感觉。
想到这里,我问我妈妈,我什么时候开始长肉,我妈说,从小就胖,我问她确切的时间,她说把我丢在家里后,我开始长胖。即他们出去打工之后,我就开始长肉,还长痘,大学期间,我曾瘦下来过,我记得,大二(或大三)暑假,我去马娟的大学,我只有112斤,现在都已经144斤了。
大学四年,我的口欲却是不是很强烈,吃得也很朴素,但我觉得还有一点是,那时候是6人宿舍,是一个团体,一个四年的团体,一个很稳定的团体。而不是这种相聚几天,即将散伙的团体。
出去旅游,我的口欲的确也很强烈。对吃的会有很大的期望,吃不大特别惊艳的饭菜,我就会闷闷不累。而旅游对我来说,也是预示着即将结束,不是稳定的。
难道我是在用这种口欲退行的方式在否定即将面临的散伙吗?
但口欲重,还有一个原因,大理舞动团体,餐费是已经交好的, 不是自己点餐自己结账,这次初级精分析,酒店的早餐也是被包括进去了的。有一种, 不多吃点就亏了,多吃点也没事,又不需要额外付钱,多吃点就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