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每个城市都有乞丐存在,他们是一群特殊的群体,是真是假在今天已很难分辨。每次在街头看到或老的,残疾的,年轻的,怀抱小孩的,各种年龄都有,面对他们大部分人都司空见惯,人的同情心都渐渐麻木,分不清到底是好人好人少了,还是好人都老了。
这里有个很大的夜市,每天持续到凌晨一点多钟,或者更晚。来这里的各色人都有,每到晚上热闹非凡,是这座城市的一个特色。每天,在这里出现的乞讨者也很多。看到过一个坐在地上的男孩,大概二十七八岁,左眼上长了个很大的瘤,眼睛已经快被覆盖,右脚比左脚大了好多,每次来夜市都回看到他,他坐在地上,周围是熙攘的人群,并不对他多看一眼。还有一个男人,双腿膝盖底下已没有,趴在一个小车上,两手支撑向前走,始终见不到他的脸,但他一圈一圈来回,好像与周围人群有一种透明的隔离,各走各的。
比他们稍好些的是一些有技能,但仍然残疾的人。比如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在这个城市两个比较繁华的地方都看到过她,她长得还清秀,歌声也好听,坐在轮椅上,打扮整齐。若不细看,就是个健康的人。很多走过的人都被她的歌声打动,要停下来听一会儿。她唱的最多的是刘若英的歌《后来》《很爱很爱你》等,有自己的味道。又有一次见她,在她休息时我们聊了几句,知道她很小出来,跑过不少地方,后来我留了电话给她,我觉的她是有故事的人,希望可以联系,但却没了消息。原因可能很多,但不是我要的结果。
还有个盲人男孩。初次见,是年纪稍大的人陪同来,把他留在繁华地段,离开。他拉的二胡很粗糙,不成调。但很勤奋,不停止。所获很少。后来再见,他已有进步,还和着音节唱了起来。看来,他谙熟了城市生存法则,有了进步。
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没有双脚,每天他的狗拉着他来来回回,威风地穿梭在城市的车流里,每次走过我住的小区,狗的铃铛在固定的时间响起,引得家养的宠物狗一阵大叫,他稳坐车上,从容离去。但今年,再没见过他。
这些都是这个城市边缘的人,他们已成一种特的存在。看到他们就感叹生命的不平等,对感恩有了更深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