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都没有更公众号了,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情况下,半夜起来更。
这个点儿,大多数人都睡了,除了夜猫子。我本来也睡了,但是被朋友的呼噜声吵醒了,我等待着朋友的呼噜声变小,我好睡觉,但是呼噜声并没有变小,心里的气又憋闷得紧,就掀开被子起身,码个字看个书。
昨天,也是相同的情况,呼噜声。
我可能是一个好了伤疤就能忘掉疼的人,也可能是一个只适合有塑料姐妹情的人。但很多时候,客气客气可能展示得太热情,就会让人觉得,嗯,挺好的。
但我其实,就是一个很怂很怂,很不值得被托付不值得被爱得一个人。(话是这样讲,脑子里浮出了薄情家父、wuli可爱沉沉和最爱的娘娘了,还是想被爱,也爱着很多人的)。
大学时候,对铺的女孩子有点奇葩,是本人20多年见过最奇葩的女孩子之一了,好了,此处跳过奇葩暂且不提,先说一下睡觉的事情,毕竟现在我有点郁闷啊。
我有强迫症,同寝室的和我的好朋友们都知道,晚上睡觉前会不停上厕所,大四压力最大的那阵子,甚至睡着了还能醒,又去厕所。高中时候,是睡前不能检查门有没有锁,检查很多次才会去睡。
这些行为,在很多人看来很奇怪了,在此要感谢容忍我的舍友了。
但更奇怪的是,上述这些强迫症在我自己一个人住或者回家之后会统统消失。我是一个特别缺乏安全感的人了。(本来没有晚上频繁去厕所的强迫症的,这个事情也说来话长,怪我敏感,想说的话下次再码)
所以很多时候晚上起夜或者还没有睡的时候(对铺睡得很早),就会听到奇大无比的呼噜,我就开始满床找耳塞。我买过两次耳塞,每次都是很大包,可能我买的便宜还是她呼噜声太大,带上耳塞整个人很闷了,还是可以很清晰听到呼噜声。
为此,也是苦恼了很久,那个时候心态还是蛮好的,想着大四,没有课,大不了我第二天看书的时候睡一会。我那时候,就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哈哈哈,有意思的是,对铺晚上一般是两点,会唱歌,在梦里用方言唱歌,她本来就嗓音大,被选中女高音的那种音,在打架都安静的环境下,愣是能警醒好几个人。几乎第二天吃饭,我们都会猜,她昨晚唱了什么,用方言说了什么,没一个人听懂。(她不喜欢我们慢腾腾浪费她的时间,所以大一时候就不一起吃饭玩耍了)
那时候,整晚整晚被对铺的呼噜声搞得很生气,有时候很会故意哼几下,想着会中断打呼噜,无果。就这样忍到毕业。
朋友们都知道我来北京的缘由,我初到北京并未和现在一起住的朋友J联系,因为潜意识里觉得我们并没有十分亲密,毕竟高中毕业后只见了两次,又有谁会和最亲密的朋友四年只见两次呢?(对比度请参考我和夹心,天天见,还能跑到彼此的被窝共睡。)
来到北京之后还是蛮难的吧,那段时间心态之不好,朋友们也都知道,生寒还跑来安慰我,当然那时候安慰我的人很多。那个时候,并没有一点和J联系的意识。
是我度过大晚上拖着很沉的行李过不去安检,还要安检小哥哥帮我、没有地方住的夜晚,是度过心态炸裂、笔试面试,是度过看房租房举步维艰的日子,安定近一个月的时候,才和J联系上的。
“哇,你也来北京啦!有空我们吃个饭吧!”
就这样,还不认识喜欢的丹,没有同玩的情况下,和J吃饭了。第二次吃饭的时候,我带她来我的家做客,前一天趴在地上把地板擦得干净。
那段时候,我几乎会和每个人都调侃,“我的床很大呦~”
就这样,玩笑似的话被当真,J正在换工作,也还没有钱押一付三,一段日子之后,她搬了过来。其实搬过来之前,我就开始打退堂鼓了,因为两人总会有些不合适。但我没有说,我觉得,可能会很棒的吧。
搬过来之后,她才和我讲,“我睡觉有声音的哦!”
???
当天晚上我就见识了声音,并一直见识着。
年代久远,我记得高中舍友磨牙打呼噜,但一直以为是J的上铺。
在七月份刚刚远离呼噜声的我,在十二月份又马失前蹄了,好了伤疤忘了疼说的大概就是我吧,我很矫情,我一直都知道。
然后又在想,我以后老公打呼噜了怎么办,想了很久,想出来两个办法:
1. 婚前问,是不是打呼噜,如果是,对不起,我们还是做朋友
2. 我很喜欢他,喜欢到可以忍受打呼噜,但是我可以在忍受不了的时候,推一下他,让他的呼噜声变小(爷爷就是这样,推一推,呼噜声就没有了)
可能单身太久了,就会不习惯有人一起的生活,说的大概也是真的吧。
还记得看过的“我41岁,至今未婚”的那篇文里,有一个未婚的理由就是,和另一个人类无法相处,无法包容。
不知我是不是这样的人,但对我的家人,至少不是。
自从与朋友同住,我成了下班不想回家的人,下班回家神经也很紧绷,晚上睡觉努力往床边跑。码字跑到公司码的俺,也表白J的土豆鸡块,很好吃,但我自己炖的排骨土豆已经足够我开心了。
文/阵雨与鱼;图/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