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昨天,姬老师从我和博博的“急躁”开篇,让我们看见,在一件事情面前,我们有多急。
我有多急。
而博博,有可能不是真正的急。这里边,有可能有他作为一个4岁孩子无法清晰表达的意愿,但作为成人的我们,根本“听不见”。
比如,在他问到,”我的方便面怎么还没好?”,一个四岁的孩子,我可能想要表达的是,“我的方便面好了吗?还需要多长时间呢?”。
这里边,还有情况是,在他的认知里,他根本不知道煮方便面是需要过程的。
那么我们的回答为什么会习惯性地脱口而出“马上就好”?
是啊,当我在老师的引导下,一步步看见,我们已经感受不到对方的感受,同时我们也没有意识去感受。
好麻木。
连感受都感受不到孩子的意思,那么,我们如何引导孩子去习得做一件事需要的步骤、方法和时间?孩子无法从我们这里感受到,我们正在为他做这件事,而这件事并不是那么容易,那么,孩子怎么会懂得感恩?
在孩子这么小的时候,我们都不曾拥有和孩子“一体”的感觉,孩子到了青少年又会怎样?
我感受不到你的感受,你也感受不到我对你的好。
心越来越远,远到一步步把我们自己与孩子打造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你看到“自私自利”的影子了吗?
02
筱雨头上磕了个大包。
当他以一个”受伤者”的姿态出现在大家面前,引起大家关注后,那么,我们看见,哪怕一个孩子,也会装可怜,习惯性的去推卸责任,这是谁谁谁干的,意即,这事不怪我,全是他的错,他是坏的。
这和成人有什么区别吗?什么时候,我们把孩子带成了和我们一样的那个样子。
03
筱雨需要用黑板擦,但黑板擦博博拿着,希瑞刚好在过道站着。于是,筱雨推开希瑞,来到博博面前,从博博手里抢过黑板擦,说,我要用黑板擦,你给我。博博说,你要用黑板擦?给你。
同时,在筱雨推开希瑞时,希瑞没站稳,蹭掉了芳芳桌上的笔。芳芳说,请你把我的笔捡起来。希瑞不捡。希瑞妈过来,要求孩子把笔捡起来,希瑞仍不捡,希瑞妈继续要求希瑞把笔捡起来,希瑞大哭。
这一幕,好鲜活,像极了我们所处的小社会。
这里,有强者、有弱者、受害者,还有加害者。
你看见了吗?
有时候,我们是那个一直被伤害的人,也有时候,我们也一直伤害着别人。身份的转换,取决于我们身边对手的强弱。
我们是这个时局里沉浮不定的普通人。我们,既是可怜的,也是可恨的。
我的心中,只有“我”自己。
在这个纷乱扰攘的社会中,我们不断满足“小我”,失掉“真我”,来保全自己。
所谓的保全,只是,保全自己不被伤害。
一个社会关系若要健康,这里的每个人既要保证自己不被伤害,同时也要做到不伤害别人。
除去欲望和自私,真我才会慢慢浮现。
04
小小和妈妈商量,晚上回到家把作业写完还想回家塾班。
妈妈说了各种理由都指向~不可能。
小小不开心。
那么此时,我们该如何陪伴和回应我们的孩子呢?
妈妈:我想了解一下家塾班最晚的集合时间?
孩子:21:00。
妈妈:那我们来看看,这个时间之前,我们怎么做才可以回到家塾班?
和孩子一起去看每个动作需要的时间。回到家需要的时间+写作业需要的时间+再回到家塾班的时间。
通过规划和触摸时间,孩子明白了自己哪方面的能力还需要提升,同时自己也亲眼看到了,这个晚上再回到家塾班是不现实的。
没有否定孩子的想法,而是带领孩子做计划,并帮助孩子看见的过程。这里有尊重,有协助能力提升的引导。
我们陪伴孩子的能力,又都在哪个层级呢?
我分明看见,有时,我给予孩子的陪伴,其实是”应付”。只为了,你别缠着我,乖乖的,我好忙点自己的事。
05
筱雨午饭后玩铁锨。
这种情况下,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小心点,注意安全?”
但也许我们的孩子只是想了解一下,铁锨到底是怎么用的?自己是否能掌控它?
你看到孩子拿铁锨行为背后的意义了吗?
这个过程,是多好的机会,我们可以陪伴孩子学会如何预防危险,同时引导孩子习得用铁锨的正确的方式方法。
危险,别动。
我们说什么,我们眼睛里就看见了什么,看见的所有,就是我们的世界。
视恶,语恶,行恶。但,我们总是觉察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