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华可以说是人尽皆知的作家,他的作品在艺术表现上极为精湛,《十八岁出门远行》、《活着》、《许三观卖血记》、《在细雨中呼喊》等一系列作品,让这位有着深刻社会感悟,有着现实主义批判精神的作家进入大家的视野中,并以作品深刻的感知能力印刻在读者心中。《十八岁出门远行》便是余华的成名作,发表于1987年的《北京文学》。
其主要讲述了十八岁的“我”开始了第一次独立旅行,在开始时“我”显示的一切都很放松,把一切都想象的很美好,以至于“我”会轻易相信司机能够捎我一程,极为荒诞的事情就是在途中汽车抛锚,遭到了附近人的抢劫,“我”念及司机的帮助奋力阻挡,甚至于自己的书包也被抢走,而“我”赫然发现司机巍然不动,这时才反应过来他们是一伙抢劫惯犯,而自己只是他们的一块刀下鱼肉。最后,司机夺过我的行李,径直离去,独留“我”在原地发呆。
在这之中,“我”阻挡抢夺时司机的冷漠和之后夺走“我”的包的这种荒诞,让我本来未经社会摧残的价值观摧毁殆尽。“我”在十八岁的梦想和激情在现实面前似乎是那么的可笑。
余华的作品深受卡夫卡作品影响,这部作品平淡的荒诞,让人觉得不可置信而又合理。正如卡夫卡《变形记》中主人公格里高尔在变成“甲虫”时的荒谬和家人看到它的变化不断地情绪变化合理性相辉映,在荒诞的故事中表现出当代社会的人性“恶”。
十八岁的“我”在如今也仍然是这样,十八岁是很多人踏入大学社会,开始接触一些社会问题的年龄,自己一人初入社会,被人算计、践踏在当今屡见不鲜。“我”和“我们”都是在经历过社会的黑暗之后才会将之前单纯的认识崩碎,成为一个成熟的社会人。但是,当“纯真”在这个社会被人利用,人“善”的本性得不到发挥而胎死腹中,那社会便是病态的,是需要医治的。“湘西”之所以成为沈从文和诸多人心灵的寄托,正是因为它脱离城市文明的病态,张扬人性光辉的那一面难得的纯真。
余华与卡夫卡作品之所以能够历久弥新,它的关键点就在于只要社会问题仍然存在,那么作品的生机便不会失去,人们的反思便不会停止,十八岁的“我”是这样,许三观是这样,格里高尔也是这样。他们是小说中的我们,我们是现实社会中的他们,我们总能在他们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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