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圣诞节。恍惚间,又是一年花落时。
早上起来看见有几个未接电话,其中一个是老妈打来的,老妈说做的梦不好,让我多加小心,心里暖暖的。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做一个小结了,把自己做的一些好与不好的事情反思一番,反思使人成长与进步。在未来的日子里,我希望自己能向前在迈一小步,于我而言,或许是个飞跃呢。笑。
一晃眼的功夫,2011,拜拜。
1、
记得今年5、6月份的时候。我给求求还是荟松达隆说过,同志们想想吧,明年今天我们在何地和谁,一起在做些什么?同志们在坏笑。其实我是想说,我实在是不想在继续的做那些《天天练》《5、3》系列的书了。自己的不但脑子累,而且心也十分累。谈不上提心吊胆,但总是有一种隐隐的,小小的,钝钝的刺插在心里。开心的时候会不小心拨到那根刺,悲伤时也会触碰到那根刺。刺的存在使我不敢太开心或者太悲伤。也不知是好是坏,笑。
我记得高考复习是从2010年的十一月份开始的吧。那个时候貌似我展开了我的初恋。初恋,多美好的词儿啊,词组的具体意向是杨敏同学。十一月份的某天,小姑娘给班主任说了一段话,大意是说,我想把学习搞上去但我那个座位不好老有人说话影响了我学习所以我必须得换位子老师你可一定得答应啊......云云。好心的帅胡师傅便把她从第二排的黄金位子掉到了第四排。而我,在第五排。好吧,刚开始其实压根和我没啥关系,因为我坐的那一片数学好的人比较多,问个问题也方便嘛。就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她抱着一摞书,过来了。
当年高二时,我们也是前后座。不怎么喜欢她,因为太闹。我当时也比较闹,是一个活泼或者2B的一位青年,有人和我一样那么2,重点是2的没水平啊,这就让“同性相斥”这个定律很严格的生效了。慢慢相处下来,感觉just so so。还是没怎么喜欢她,当然也没太多的排斥了。长相我觉得中等偏上,达隆说挺漂亮的,我妈看照片说你啥眼光啊,有点担心我的审美观,这是后话了。有些小妩媚,有点张爱玲在《红玫瑰与白玫瑰》中塑造的娇蕊的形象。她与男生的打打闹闹,也让我感觉她有些随意,就更没心思了。之后座位一换,联系更少了。
继续刚刚的情景——她抱着一摞书,学我装绅士地缓缓一躬身,说:我可以坐这里吗?当时(也许是我想象),我看见她一缕青丝从鬓角轻柔地滑下,阳光反射在上面映出色彩。我开始觉得她坐过来也是件好事啊,至少不闹心。到了十二月份,已经开始复习一个多月了。我们,其实都认识不能用熟悉这个说法,应该说相互更加了解对方了。以前杨敏同志下了课喜欢肆无忌惮的嘻嘻哈哈,自从坐在我前边,她下了课就很少离开位子了。转过身听我谈古论今,奇闻异事,或者从一些奇特的角度对热点话题展开论述,总之,给她展示了一个有文化的2B男青年。估计她对我有了新的认识。那时候考试的“场强”越来越重,无形中透出了杀机。为了放松课堂上的紧张情绪,下课我们也会相互讥讽,实为鼓励一番。有时候我叫她“亲爱的”,其实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叫着玩。当然她也会给我相应的称呼,现在是记不清了,不过当时心里还是有着小小的,不为人知的喜悦。
有一天我给杨敏同志介绍了一种地中海巫术,其实就是逗她玩。我说:“你听说过吗,地中海有种说法,当你的眼睛盯着另一个人眼睛的时间越长,你就在他心里留下来不会抹去的印记。”她很自然的说:“咱们试试吧”。于是,下课十分钟里,我们鼻尖对鼻尖的看这对方,直到上课。然后........没了然后,只是我发现她看我的眼神比看一般人更重了,也许,她也这么想吧。
过了一阵,班上举行元旦晚会,我是主持。在一个节目中,我邀请杨同志上来唱歌。我们高歌一曲《阳光总在风雨后》,全班都在起哄,连帅胡都笑眯眯的。但是没有一个人会觉得我们有了苗头,因为我们太会开玩笑了。所有人都没有怀疑。之后,情感自然地升华了。在那个晚会后,我第一次和她同路,不一会到了中心广场。那是个很奇怪的地方,后文有表述。我和她在花台上坐了一会,很自然的我对杨敏同志说出了那句“我喜欢你”。杨同志好像哭了。最后说了什么记不大清了,就是她说我不应该喜欢她,她配不上我,最好不要在一起。那我当然得表态度啊。接着我说了一大篇华丽,深情话语的实质就是一句:“咱俩还是好下去呗”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