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经过个案第二次的咨询演示,案主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我也看到了我们之间的相互投射,也带给我了对于看待自己和母亲不一样角度和感受体验。
省思我的命运之神在我的七岁竟然发生了两件这么大创伤性事件,对于那个七岁的孩子来说是什么力量支撑她渡过了那个命运的十字路口呢?
回想一下其实当时他们的离异与母亲的状况时我是对父亲是有恨的,看见母亲日渐憔悴痛苦度日,认为母亲的一切都是爸爸造成的。妹妹回来后,母亲在外面遇到点事经常是带着我们抱头痛哭,后来有一天我推开她们说我不哭了,哭有什么用?人家过得好好的,我们在这里哭,母亲骂我说我不跟她一心了。我已经暗暗下了决心:我一定要争口气,把自己变得异常的优秀,把自己过好才是真本事。
其实那个时候我在心里立了一个大志的:我要争口气,要成为一个了不起和伟大的女人,将来要像男人一样做男人的事情,甚至比男人都要厉害,那刻起男人在我的心里变成可怕的人、冷血的人、不可信赖的人、情感冷酷和麻木的(将来要让男人为我俯首臣称,鞍前马后)。我还要证明给爸爸看,让他为抛弃我而后悔终身。从那时起我对异性的防备心时刻都没有放松过,就跟防止一种非常凶猛的危险动物一样离得远远的,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青春期遇到那个阳光男孩对于我无尽的付出后这个认知才有了松动与改变。
生活就是这样,当你立了这个大志有目标以后苦难也就不算什么了,一切都因为目标而变得有意义而可以去应对和被承受了。意义感是至今以来支撑我做事和选择的动力的源泉。那是一场跟命运抗衡的持久战。我要成为那个家的希望与顶梁柱,穿越苦难到达幸福的彼岸,从那以后我对学校的思想品德和哲学的内容比较喜欢和感兴趣,但是没有渠道也仅限于学校课本里给的有限的知识。
成长史事件一:被肆无忌惮、名正言顺的掠夺的发生
12岁时我开始学别人带领着妹妹把整箱的画书拖出去摆画书摊,当天就收入快两块钱,兴奋而激动把它交在母亲手上,那种成就感和喜悦感至今都还记忆犹新:“妈妈,你看我会赚钱了,而且是通过自己的双手,你不用再发愁了,再皱眉了”。初中时老师免了我学费,我利用所有的暑假打工把工资一分不剩拿回来交到母亲的手上(我的亲妈啊从来都没有说给我留一点奖励,每次都是照单全收一分不剩)在我的带领下,母亲开始偿试除了上班外去做一些小生意,卖冰糕补贴家用。父亲也开始跟我写信让我去他那里玩,我那时是打算终身都不认他的,回信质问了他为啥别人都有爸而我没有?问他为啥和妈妈离婚?问他我跟在小朋友玩受欺负时人家找爸爸撑腰他在哪里?后来想不能只为了自己痛快,就决定为了母亲踩着自己的自尊低下头去他那里看我的爸爸和别的女人养着别人家的孩子(那对于当时的我是何等的耻辱和羞愧?)为了妈妈接到钱那刻笑容我什么都可以忍(那时认为自己就是不要脸了)就等我走时给我钱。父亲见到我倒是也很客气,他的老婆为我们做了饭(带孩子比较有经验的我带着他家孩子让他玩得很开心)父亲为我买了电子表还给了我不少钱,那时我唯一见他的目的就是找他要钱。那么小就坐了好远好远的车横跨市区四个区,走了好远的路忍得了屈辱回来把钱交到母亲手上,没想到的是母亲接过钱就把我骂一 顿:你个没良心的背着我去认你爸,我白养你了!
视角调整:
从两个位置与关系上看:这里发生了什么呢?
母亲是大人、强者有能力生活和照顾孩子的成年人,而那时的我仅12岁在她面前是个孩子是真正需要成年人保护和护佑的弱者。而我却用自己的劳动付出赚取的收入和辛苦的踩低自尊和耻辱换回来的收入以及大量超量班务工作换取的免学费利益承担的都是成年人有能力和应该承担的对子女抚养义务和责任。当然母亲也承担了父亲承担不到的部分,在只有孩子和大人的家里其实是发生了一个隐形的责任互换和理所就当的掠夺的。作为一个孩子不仅得不到孩子该有被照顾的义务还要去承担成年人母亲对子女的照顾权益。
面对这些时母亲的态度与反应发生了什么?
1、全部收下,没有抱抱我,看到我,那时她看到的是钱而不是我这个人以及天真纯真的对母亲热爱的心还有为承担她那些受的苦的。2、全部收下并说了句:没良心的,我白养你了!
她的内在是有个逻辑的:因为只有对猫和狗才会说我白养你了,在她那里是不把我当人看的?当成畜生一样对待的,在她那里我是没有人权和生命所有权的。潜在的语言是:我养你,所以你的生命要唯我所用,一生要为我做事,让我满意,如果你不能唯我所用,养你就是没有任何意义和价值的,你就不必存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逻辑?首先这里母亲对父亲的恨是真实的、隐藏的、非常大的,母亲要我是我可能是有利用的价值:可以作为砝码去达成她对父亲想做的一切。(这里她又站了一个位置:她是大公无私的、可怜的、伟大的,苦难的完成公众面前形象建立,博得大众的同情、关注与支持;隐秘的置父亲是自私的、没有良心的、冷酷无情的、薄情寡义的地步,这里隐秘的动机把父亲推向道德的断头台上,接受大众道德的凌辱。我的存在不仅可以达成他折磨父亲的砝码,还可以成为大众眼中最有力的证据)
为什么母亲要这样做呢?应该是羞耻心。离异也许代表了父亲对她一意孤行没有得到父亲的同意就自作主张“杀死”自己孩子的终身不谅解!她也无法面对自己的愧疚同时也无法承受公众的压力和失去家庭让孩子失去父亲的压力,就把一切投射给了父亲,认为是父亲造成的这一切:她的命运不公与不幸,这样她才能饶过自己而给自己出路让自己活下去!天啊,我发现我的一生竟然活在一个巨大的骗局和谎言里面。
浮现的场景一:母亲在昏暗的厨房说一件新闻唯一的一次,有个女人把自己的两个孩子给煮死了。也是家里只有女人一个人,爸爸不管。也是两个孩子。(很小的时候)
场景二:母亲看了什么电影不知道回来就给我们加上莫须有的罪名,斥责电影中那个家境贫寒的孩子爱慕虚荣,如何不孝顺如同我一样。我凭什么受这样的罪名?这种情况经常在她那里发生,遇到别人家好的她就回来说我们不好,遇到别人家不好的回来说这孩子怎么这样在我们身上套。那次我们发生的言语上激烈的冲突,母亲当时了一句话我当时很震惊:擦屎剐尿把你养这么大早知道你现在这样小时候应该把你侵死马桶里了,就不该让你长真大。
场景三:在被母亲恶意解读或者说明母亲关键口不关心我时,她从来都是粗暴的态度打断不给你机会说完一句完整的话,还一脸无辜的不承认抵赖但是态度却强势而暴躁,马上用提高嗓门,用这种方式传递一个信息是我和她吵的,马上就置我于不孝的境地。每每我都莫明中她的埋伏,生气却不知道为何。我忘记了当年母亲就是类似“红小兵”处处演讲的政治的人。
解读理解发生:
通过这些事件的记忆苏醒,我可以大胆推测,这里的母亲是真是很想杀死那个孩子的。那次我自杀她说的话可能是真的,并不全是吓傻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母亲用她的“恨”绑架了我一生,这也是支撑她活在来的信念。
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我人生中所有冲突时她都会站在我的对立面并且连合别人围攻我,让我没有出路,感到很绝望。也不难理解为什么只有在我重病时才有和善的一面,才能看到我,她是想看到我死亡的。为什么呢?
用精神分析的角度去看就不难理解了,所有母亲身上两个特质,毁灭和承接。她的关爱给了妹妹,她的毁灭给了我。可以想像一下,一个从小没有母亲的孩子在在威严的父亲身边长大,不懂母性的关怀是什么,内心里是非常缺爱的。吃过苦受过穷,遇到爸爸嫁给他是因为父亲说过一句话打动了她:你是个苦孩子。父亲说过母亲小时候没有管她,后来有了自己的家和亲人,然而却因为“杀死”自己的儿子自己也失去了个儿子还终身得不到父亲的谅解而失去了自己的家庭,这让她在家人面前尊严扫地颜面全无,恨不得自己死掉。同时又不能死掉我们还小,我还那么努力,她的委屈还无处诉不能说,同样是她的孩子我们还是个女儿活了下来,她那么痛苦而我没哭没问过没表现出过痛苦还那么努力(虽然是装出来的)让她更加的崩溃,撕裂、纠结和痛苦。
她是想毁灭的,对于死亡来说孩子显得有活力。某个角度来说我的懂事与努力会让她加重她自卑和羞愧:连一个孩子都不如。同时孩子是对母亲的态度是成见的,自己做到她没想到的事是会自大的,会表现出有时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的,因为孩子对母亲是有恨的。在我这里她得不到其它长辈们应得的尊重,可能还影响到妹妹,这让她更加的撕裂羞愧和愤怒和无法忍受。此时的美好会加重她有想摧毁的冲动,你会看到一个活在痛苦里面的人是怎样不允许和接纳美好的部分的。
为此你可以看到一个因为羞愧而痛苦的、绝望的、无助的、毁灭的、撕裂的、无法自控的母亲,这就是她为啥打完我晚上又抱着我偷偷的哭,然后白天又接着打我。她是那么需要毁灭个结束一切。那个小孩是怎样从这样的状态下的母亲手里活下来的呢?
母女之间的关系互动模式:
那个年龄的孩子们对于母亲的爱是很单纯的,对于母爱也是很信任的,所以从来都是不记仇的,只要跑出去玩高兴了转眼就忘记了。那时我几乎不怎么在家里呆,有时间有机会都是跑出去玩。她那时也顾不上我,天天在外面野反而得到了我的快乐,也交到了很多朋友,我有很多玩法吸引到朋友,即可以带领一大帮人玩的很开心,也会自己一个人玩。当她们不跟我玩时试图去孤立我时,我就自己一个人玩得很嗨,小孩子一般都会很没有立场的,过不了多久就主动过来找我玩了。让试图孤立我的人失去了对那些小朋友的控制。这个玩得能力是很小时被爸爸培养和学习到的,通常我会玩得很有趣不知疲倦而且还很有成就感。经常是忘记吃饭回家和天黑的甚至放学直接不回家。
母亲被逼得出来找我,看我脏得跟个小野人似得,一边抽打我一边骂我是个没心没肺的东西。那段出去玩的时光是我童年里最快乐的时光。也许这个场景会让她想到她小时候没妈的场景,刺激了她在某一阶段开始变得像个母亲一样面对困难教育我。这种坚韧还是大多数的。
因此会自己找乐子,会玩,没心没肺,单纯和天真的相信别人的好从来不设防,无论怎样跟母亲抗衡也从来没有怀疑母亲对我的爱。童年时跟小朋友一起的快乐时光还是不少的。母亲的顾不上我反而成就我的性格中的创造性,自发自性的成长的部分。那时还经常做一些好人好事,力所能及的帮助孤寡老人拿东西,只要碰上都欣然帮助。在这个助人和小朋友的关系互动以及游戏的过程我是收获了不少成就感以及朋友相处的经验,这种最初成就感,体验到的巨大快乐让我就把家里的痛苦早抛在脑后了。游戏玩得好、被人赞美这点很宝贵是我做事情最初自信心和勇气的来源,我发现了人生似乎还有比痛苦更有意义的事。比如玩、比如玩的有趣、比如玩得比别人好、比如助人可以得到的别人赞扬和认可。
成长史事件二:巧妙的责任转嫁
那时几乎没有穿过什么新衣服,永远都是羡慕别人家的孩子,母亲倒是给妹妹做过,谁知她因不够瘦跟母亲大哭大闹的不行,我觉得她太不懂事了就打了她一巴掌(妹妹那时怕我的,不怕妈妈)母亲当着妹妹的面把我连打带骂了一顿。妹妹回家(真正的第三者)后我真正的变得没爸没妈,就这样巧妙地被推到一个大人的位置,不仅剥夺一个孩子本应该得到的和妹妹一样的照顾的权力和义务,而且还被理所应当被要求履行父母的责任,像父母照顾孩子那样的无微不至还不能犯错。做好了是应该的,做不好不仅得挨骂还得挨打,做不好的标准通常是以妹妹利益得失与母亲是否省心没有听到妹妹的哭声为标准的,总之她和母亲怎样都是有理的,都是对的,我出了力担了很多事还总是被群殴,到最后我发现我无论怎么做都是不对的。甚至愤怒到争取自己合理权益时,从来就不被允许申辩过,粗暴武断的打断从来都没让一句话说完过,还给强行加上一个罪名和长辈顶嘴是不孝的,而且亲戚们都知道我会母亲顶嘴。我长久的愤怒着被强制压抑着,每次都要到竭斯底里的拼命豁出去不活的状态才能喊出来,为此引来通常都是一顿爆打再加斥责。
模式探索
长此以往与家庭里的互动形成了一个模式:家里有事就应该是我去做的,做对是应该,做错了要遭受大家的围攻、讽刺:你不是很能干吗?(可是你会发现什么都没有做的人反而是对的,他们就在等着汲取你的成果或者看你出错、嘲笑你)外面的我是光鲜亮丽的,能干的,两个家庭里家人们的评价:我是个不知好歹的人(吃得都是尽着你,还和她们吵,奇怪的逻辑我用得明明都是自己赚来的血汗钱,吵架名名是两个的事总是变成我一个人的错)我是个脾气暴躁的人,是个霸道的人是个不孝顺的人。表面上的“强者”就这样被生活中的“弱者”可怜的人、天天打着“为你好”的老公、母亲和亲人肆无忌惮的孤单的、无辜的隐形抢劫着,你不能叫喊也不能愤怒,因为她们都是为你好啊,因为是你不对啊!她们用眼泪、匮乏、没有能力等弱者的姿态百般欺凌“强者”让你百口难辩。
我那时的应对防御机制与应对策略:我要努力学习成为一个品学兼优的孩子,然后让你后悔!(让你看见)长大后我终于懂得了这个世界上如果我不为我自己着根本就没有人会去为你着想(无论你对别人再好,他们从来都不觉得的不知足不感恩,但是他们从来不会像你对待他们那样对待你)于时我自给自足式自爱的表现:每当我受伤很痛苦活不下去时,我都偿试去完成一件自己的心愿,体验一次自己所向往的生活,(如果就这样走了太遗憾了!)把平时那些不舍得买给自己而买给家人的钱用在自己身上,我知道记过不会有人给我买,记过都是我给别人一堆人买。刚开始只是给自己买一件平时想买而不舍得买漂亮的衣服,看到自己变得美丽,发现活着还是蛮有意义的,相信还有许多美好的生活体验在未来呢。通过买的方式去寻找真正让我感到快乐的事情;后来让有力量专注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喜欢的而有意义的事情。
我发现了:责任承担者==被剥削者==受虐者被群殴
弱势控制机制是如何发生的?
巧妙的弱势控制:你会发现人们有个奇怪的底层逻辑是:有能力者==理所应当==强制被绑架==成功承接责任转嫁。没有能力者==被同情者==不用承担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并得到允许与同意==可以被低标准要求==可以原谅和允许==可以以弱者的姿态完成汲取别人的劳动成果==亲人或者亲密关系中间的“抢劫”。被允许失败与理所应当的逃避责任===可以不用付出任何代表就可以得到强者千辛万苦的劳动果实。这些通常都是生活中那些善良的人,好心人的通用的评判标准。
也就是说弱者被允许抢劫,而且是要别人主动送来的;强者理所应当被抢劫,而且自己要送出去的。简单的神逻辑是在家庭里你有你就得给,而且所有人都要给到,平衡不到你就是坏人!我没有,我不仅不用给而且理所应当的得到别人的。
由此可以看出:这里的可怜的人也许并非是真正可怜的人,会流泪的人会哭诉的人并不一定是真正的弱者。
愤怒其实是有原因的,它比任何人都忠于你,正如家排老师所说:那是你的愤怒不是别人的,它是属于你的愤怒,你得在心里给它一个位置,可能是因为你的生命权力与边界已经严重的被侵犯到了!情绪是我们自己的,它是来保护我们的比任何人甚至是亲人都来得真实,它从来不会说“为你好”但是却会站出来让那些打着弱者旗号的吸血鬼暂时停止它的脚步!
聚焦深度认知探索: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那么我的底层逻辑是:我是善良的,纯真的、天真的对于家人是完全信赖和没有防备的,我是相信她们所说的所做的一切言行确实都是为我好,完全相信他们的言行。这个品质支撑我给我足够的力量穿透无尽黑暗与险滩,同时也带给自己很多伤害,也给外界对自己的伤害打开了大门。对于为我好的理解纯粹到:是时时刻刻把我的生命利益放在心上放在第一位,比我们自己还了解知道我们的需求。这里有一个假设和前提的:对方也是像我们一样的善良的,没有人性中的恶的和复杂的部分,处处都处在真空状态里的完全的善良与接纳与完美。
此时有一个认知:处于对她们的爱相信她们的言行要比相信自己还要多,所以说我也认同了冲突和我的愤怒如她们所说是我脾气不好,是我暴躁的,我是不孝顺的。而不是对方已经严重侵犯到我的生命权益。这里有情绪是因为这里有一个我同意的伤害进来我与真实自我的分裂了。
弱者的互动模式形成及内在动机分析:
这些弱者并非都是真正的弱者,首先她们都是有独立行为能力的成年人,都四肢健全无病无灾身体健康,接受过良好文化的教育。他们其实都是完全有能力自给自足的人群。
其次是站在弱者位置是可以得到足够多的好处与利益的:
1、比如说可以规避掉自己应当承担的必要生命责任,对自己的。
2、这里弱者首先有一个主动的站位。那么有人站弱者位、好人的位,人们通常就会认为对方是强者、坏人,也就是莫明的会把对方推到弱者和好人的对立面。
3、其次可以规避掉自己的角色与位置应该承担的对别人的生命责任,比如说对子女或者其它人的。
4、进而还可以以弱者、没有能力、无能为掩护去要求和裹挟控制对方去承担起对自己和他人的生命和角色承担不起的那部分自己的责任。(不是我不担是我没有能力、不能干)
5、如果强者给到了,自己就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就可以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得到属于别人的劳动成果而规避了被制裁和谴责的风险。(你自己给的不是我要的)
6、如果对方不给呢?自然就站稳了坏人的角色,会有大众或者别人替自己谴责。
所以面对强者和选择时她们只用一个站位就是达到自己目的。根本无需 像强者那样付出很多辛苦去赚取就可以正当地得到他们的利益。所以人前的好形像就显得非常重要:比如通过“节俭”方式传递我没有钱达成把你的钱自动给我的目的。比如通过“为你好”的方式完成情感绑架达成通过你自己和你周围的人际去控制你的社交行为以及范围目的达成只能为我所用的目的。通过所有好都先给你的方式完成自动把你所有的一切据为已有的目的。她们的内心多是恐惧的不安的对于外界是不信任的。
所以你会发现生活中总是吃剩饭的、打着为你好的旗号,好的都是先尽着你用的母亲有个让你可怕的神逻辑的等价交换:你的我生的、养的,我对你那么好,那么你的一切就应该是我的。你的荣耀、财富甚至你的一切感受与标准都应该以为我的感受与喜好为标准,否则你就是不对的,错误的和忤逆的,对此母亲是非常武断的,根本就不允许不同的声音出现,从来都不给你机会把一句话讲完整。另一方面她在妹妹那里又是依赖的(因为她是孤单的),也是被虐的。你会发现在妹妹那里生活更为困难不幸她反而无事,可以被妹妹要求、绑架、索取。她们和老公似乎都习惯呆在不幸、匮乏和痛苦里。
所以母亲应该也是愧疚的,无能的、愤怒的。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妹妹的过得不好和能力弱,以及对母亲的需要能够让母亲找到存在感和价值感(母亲的内在评价应该是非常低的)。母亲四十年代出生的人曾经以一分之差与清华失之交臂的高才生,文笔与思想了得,成了家后完全放弃了自我,围绕着老公、孩子转,没有自己的兴趣爱好没有自我。朋友交际不多,人群互动基本都是认同她可怜的人,她是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很低,所以社交里她是很认真的,别人给什么必须马上要还回去还要必须多的,是很讲究清白感的,也就是人际关系中是接不住别人的好的。这是我们关系冲突的根本所在,主要体现在对我及我的能力即依赖又不斥责,即同意又怀疑(内在的安全感极低),即敏感又逃避。匮乏感和低价值感体现在总是担心担忧未来会不好,另一方面又觉得子女给我什么都是应该的强行绑架:你的能力就是我的能力你的荣耀就是我的荣耀,所以你的事我得说了算。一旦你让她感到了希望就会更多的欲求飞过来,好时她是不满足的,不好时她是恐惧自保的,所以最后你会发现无论好与不好她都是一样的不快乐。她价值评价系统来源于子女以及对她的态度上,爱攀比方向一般都是自己没有和欠缺的部分。老公也是低价值的评价系统,在这方面他的依赖达到瘫痪的地步,绑架也是和母亲一样的,他们的关注点都是放在你的身上而不是自身上。
内在极度愧疚的人是接不住幸福和美好的,会吸引虐待的人和事到她的生命里来。因为你给她好的,她总是执着的看见不好的,直到有一天你真正变成不好的为止。所以我终于明白幸福其实是跟别人和事件没有关系的,幸福与不幸都在于自身。
而我是愤怒的、被侵犯到的,同时又是自大和无礼的。冲突就在所难免了。
成长史事件三:父亲的离开
揭开我人生巨大的骗局:
与父亲的关系:
12岁时去找父亲时与父亲的情感是隔离和麻木的,既陌生害怕又隐隐的想靠近与思念。害怕伤害,害怕再次被抛弃。直到父亲最终的离开我都没能理解他,现在想想一个父亲抛弃了女儿心理上估计也是五味杂陈,自己新生活的安顿(因大弟失去了工作)这个加重了母亲的羞愧与愤怒。父亲找到新的工作站稳脚跟后(跑到离市区很远的地方)也是托人打听到我的状况了才写信回来给予一点微小的支持。只是他不善于表达对于我的愧疚不能对我说什么,可是我是特别期待父亲能跟我道个歉的或者解释一下的,他离开前也只仅解释了一半。他的再婚生活重新养育两个男孩一定也是饱尝了生活的艰辛的,只是父亲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过这些,见到我总是很客气让我吃这个那个,也许我在他心里我一直停留在七岁,他的妻子见到我的热情中可以推断出父亲对我可能也是想念的,重病时孤独一人在病房时眼光一直看着的是另外一个照顾爸爸的女儿也叫红梅,我想那里可能有个期待:他也渴望得到这些女儿的照顾的。
男人与女人不同,所能表达的对我的爱就是最后面对痛苦时都是一个人默默的承受,曾经有次半夜我听到了父亲与姨的争吵,那是让我心碎的声音:父亲要求去医院,姨是坚决的不同意,为此我也非常恨我姨的,夫妻之间在生死之时竟然是如此的惨酷。那时我是想冲出去的,但是实在是因为一个人没有那个财务和照顾的承担能力。只能能力有限是给些钱。父亲是从来不让跟我张口的,都是我姨跟我说。父亲在我这里从来也没表现出来,不是那次意外的半夜的争吵,我一直以为父亲过得很幸福。父亲曾跟我说过,他比母亲遇到困难时好过些是因为他有兴趣爱好,而母亲没有。父亲说母亲小时候爷爷不管她的,父亲当时可能只是想让我理解母亲难相处和思想偏执,也是想给我一些交待可是我处于恨他没有收到,回了句说母亲有我们。还有最后对于我的婚姻的开解:男人在40岁以后就变好了。婚姻过了那一段就好了。父亲最终病逝是在家中,很惨,身边没有一个子女在场,他的两个儿子被我姨护得不让回来,我是最早赶去的,也没有见到他最后一面。妹妹就更别提了,对于父亲的恨才没有尽头呢。
最终我没有等到一句父亲的对不起,直到离开父亲也没有得到我的真正谅解,看着父亲每天翻看着小弟的照片我是心如刀割,出面与小弟互动让小弟回来被我姨传递父亲的指责而被间接指责。尴尬的身份需要你出钱时你就是老大,不符合我姨的利益时在那个家里我什么都不是。父亲就这样走了,带着我心里很多的不解与不甘,临终父亲能做到的对我最后的保护和赎罪就是尽其所能不给我添麻烦,为此,我姨是恨的,想让我多承担她的儿子少担。为此利益冲突,最后父亲承受了不少我姨的谩骂与指责,父亲重病时全都是按照她的意志进行按排的,父亲最终的离开是让我感到敬重又痛苦的,他尽其所能独自承受痛苦不在我的面前表现出来,财务的困顿也只字未提,承受着病痛的折磨与姨的牢骚以及对于子女的思念和孤独,承受着护佑我阻碍我姨的贪婪的压力,得不到好的照顾,去看他时通常都是一个人在医院。在这么艰苦的生存环境下父亲依然用他的笑脸迎接我姨谩骂,像个孩子一样,临终前守着他的只有他的收音机和手机。此事也让我受了很大的打击,是敢怒不敢言,因为没有办法把父亲接过来。
父亲离开后,我毅然决然的离开我赖以生存的十几年的工作环境,辞了职。天天和负债战斗在一起,人生突然失去了方向与目标,我不知道该到那里去了?我看到父亲临终前身边没人,我姨不让她的儿子们请假,怕收入减少。那时她考虑的是她儿子的婚事,父亲病重时她大行操办了她大儿子的婚事。父亲的一生充满了坎坷与艰辛,他用他的顽强与不屈和乐观积极的态度迎接了生活的艰辛!我将以他为榜样,我将带着他给我的力量和生命之初他对我的热爱以及以后对我的护佑继续去完成我的生命历程。
认知调整
父亲某个角度上来说是无辜的,是无法解释的。源于母亲承接不了她的愧疚感,用站位的方式隐秘的回击着父亲,表达她的恨。她把自己的早年命运不幸、婚姻的不幸、一生的不幸和不成功都算到父亲和子女的身上。用仇恨制造和绑架父亲以及我们的一生的命运,制造了更大更多的不幸,也困住自己的一生。
这种自我毁灭对于自身的生命来说是没有意义的,但是它最大的意义是把我逼上了心理学学习这条路上。成就一个人和一番事业可能需要有很多人做出牺牲和贡献,有很多发生倾其一生的发生才可以最终把你推向这条成功之路。
幸福最好的老师不是教育她告诉她幸福是什么,而是用尽一生演给你看:不幸是什么。重建一定是在毁灭之后,远离匮乏和痛苦最有效的方法是足够看到匮乏和痛苦是什么会带来什么?这比任何教育都显得有意义。
当然,她们那个年代有那个时代的特殊性,也是很多上一代人的婚姻观的展现。让一个人活不去活得有意义、力量的是让她看到死亡是什么?首先知道不做什么和不是什么?
我没有任何理由不学好心理学,将来用它去助人和达已!
我想到我的梦,它很早都告诉我的课题与接下来的发生。上次马龙的课时请他解的梦是:我和一群人上电梯到七楼上课,七楼红圈亮着,但是走不动。后来有人说电梯坏了,我穿过长长的走廊时看见一个躺在走廊病床的男人,他的妻子在跟护士们解释不是不管他要和他离婚,实在是自己身体承受不住,让护士看她起了一脸的班。终于在一个隐秘的地方被封起来的地方找到电梯入口,一个顽皮的女孩子挡在门口不让进,我非常生气想训她,看到她的病床被子掀开着,应该是刚从病床上下来,想算了,就蹲了下来,然后突然人就在电梯里了,这次里面七楼电梯没有再亮电梯里面昏暗但是确飞速长上去,电梯速度好快仅剩冲破顶层飞了出去。过一会儿又在那个走廊里我碰见迎面一个老爷爷拉着一个白色连衣裙小女孩的手,小女孩欢笑着从我面前走过,也不看我,她那么漂亮和开心手里拿着一具。
这想这就是我这两年的成长经历的真实在照吧。
催眠中我看到我有一世只活到六、七岁岁,问带我的老人,他说是命运的安排。
还有另外一个梦,清雅武功了得护我一路跑,后面有人追最后跑到一个出租车上,我好奇这个出租车的车门销坏了被绑着,好奇这个司机怎么这么年青,最回终于到家,我拿了自己买的很多的礼物下了车,现在想想邱老师应该就是那个司机吧。
梦有的时候确实给了我很多启示与预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