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今天饭后的阳光显得格外温暖,我想我是会错过一个热爱写作和天文学的知己。
学校B栋教学楼外面的广场时常有一家书摊摆在中央,不知道是不是学校特许经营的,供学生茶余饭后消费。
至于我和书的渊源,这样说吧,我是一个特别贪玩的人,严格地说我是一个特别贪玩的老师,所以看书对于我来说,是很矛盾的事,而我偏偏喜欢写作。
在我还没毕业之前,我可以说是一点也不爱学习的学渣,除了思维敏捷聪明机灵以外,我在学习上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优势了,在我所活过的二十几年里,我也是靠着这一项父母遗传的天赋在学业上有了今天,以我父母的话来说:我是个除了学习什么都爱的孩子。
我在准备去上大学的那个暑假把小学初中高中的教材和资料清理了一遍,准备去废书废报纸厂换个好价钱。清理的时候发现大多都崭新、还有部分遗失,笔记本里尽是自己上课不听讲写的散文诗歌,画的漫画。
原本我是不舍得卖掉这些书本,虽然我不曾认真学习它们,但是仍然跟我建立了很深厚的感情,如若不是父亲有洁癖喜欢叫我清理掉不要的东西,我想我是会把它们留到现在当古董收藏的,而那时的我已经收藏了无数父亲眼里的“垃圾”,所以最后我以24元的价格将那一摞摞书本送去了废品站,最后又把作文书以及意林读者那些杂志捡了出来带回了家。
我想这就是一个作者对读物的尊重吧,在那些被数理化枯燥得无所事事的日子里,就是它们在不断地充实着一个理科生的文学素养,让我最终成为一个内心文艺、外表冷酷、行为温暖的金融专任教师。
所以那就是我与书的渊源,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应该就是形容我这样的人。
回到我刚刚说的阳光下的书摊,这是一次时间很短甚至可以说是仓促的交谈,庞老师是我八月在教师岗前培训的时候的准室友,由于我最后没有住宿舍于是没能成为室友,但我们认识之后虽然交集不多,但交情还不错,我们在书摊上浏览着花里胡哨的封面:泰戈尔诗集、了不起的盖茨比、未来简史、神奇天文学,都是畅销书。
而我们俩的目光同时被一本哈利波特吸引,她说那是她最爱的一套书、没有之一。我说巧啊,我从小学就是哈迷,我在伦敦上学的时候,还去九又四分之三车站排了两小时队拍了照买了原文书,说着便把我相册翻给她看,她一脸羡慕说就是一直很想去balabala的。。。
后来不知怎的看到一堆网络作者的小说,我说这些就不用看了,我比他们写得好。她问我:你是不是很喜欢写作?我说:那肯定啊,新概念作文一等奖获得者、意林杂志投稿人啊。她眼睛忽然一亮:我发现我们好多共同点啊!
继续逛着,这时我又拿起一本天文学作品,我说如果原来有天文这一科就好了,我很喜欢研究这些和外星人的,她险些要开心得跳起来,说我跟她喜欢的东西简直太像了!我转过身去大笑,差点没跟她拜把子,知音难求,原来近在咫尺。
我们开始交谈写作,我说,现在当老师都是写论文发表论文,非常理性的分析,少了当年的文艺。她说你可以继续写啊,散文诗篇或者小说,可以发表、也可以珍藏。
我突然就很想写点什么,发现原来再提起笔也不是件很难的事,有时只需要一个气氛、或者一个人一句话而已。
本来只是瞎逛,而我却被此时此刻这文学气氛所打动,起了买心,于是我买了三本书:《徐志摩诗集》、《我的人生解答书》和《余生请多指教》。
所以,如果我又开始写了,你们还会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