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庆幸自己能每天坚持创作直到现在,虽然历经千辛万苦,在绝大多数作品发表不了或不能发表的情况下。虽然他知道在所有艺术门类中只靠写作就能维生的希望几乎渺茫,但他仍像位遍体鳞伤的孩子在爬格子,尽管他并没有因此赚取一分稿费,也一直在默默无闻着。
到如今,我似乎找不回想靠出书来刷存在感的年少时代了,几乎没有人能了解我,没有一个人能理解我,没有任何人能明白我。这可能就是为何我和大家格格不入的原因,仍然自由自我地做好自己的缘由:别人用感觉来思考,而我是用思考来感觉的。
某些时期,我也会经常与他人谈话,默默观察事件冷暖苍桑,人生寒凉。也向往过爱情,也动过结婚的念头,虽然时机尚未成熟,也未达到国家规定的合法结婚年龄。也想过出大名,赚大钱,直到看见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做位隐士,或者学问家,也可以继续他心中的“作家”以及出书梦。入世即俗人,我是位不是俗人的俗人,因为我既不在社会环境里,也不完全在大自然里。
但这些似乎都不重要,想法归想法,行动归行动:一个人长期待在安静的地方更能够拾起逝去的点滴,毫无保留地成为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