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手机里的音乐播放器,从抽屉里拿出耳机戴好,一个人呆在出租屋里静静听着陈升的《牡丹亭外》。
单曲循环。心里突然堆起了好多感触,沉甸甸,却摸不清。
不时从歌曲营造的世界里抽离,听到楼下传来孩童的嬉笑声,和着远处施工队的声音,仿佛构成这一刻的大背景。
这是前几天偶然听到的一首歌,点击播放是因为歌名,初听却为旋律所吸引,现在呢,反反复复不知听了多少遍,歌词一字字地牵扯着情绪。
老实说,对于陈升,我并没有多少了解,对于这首歌里所借用的故事也是。而且,此刻的我提不起一点想要上网去查看的兴致。于是,我只能引用歌词里的一句来表达我浅薄的理解:“从古到今说来话,不过是情而已”。至于歌名里的“牡丹亭”,我也只能浅显地理解成“情”的一种外在意象。
很奇怪,虽然尚未谈过恋爱,此刻我却感受到了一种落寞。比孤单荒凉,比悲伤沉厚。我不禁怀疑,是否是毕业之后一个人呆了太久,为各种琐事奔波忙碌,反而忘了去关照心里的情绪,不经意被歌词触动,借由歌声发现,原来已至如此,自己也无法理清。
如果“牡丹亭”是“情”的象征,听歌的人能分清自己是站在亭内还是亭外的人吗?
——2016.11.17 于广州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