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上,已经八点的房间依旧漆黑。这是一间类似地下室得黑匣子。
我不知道怎么走到这一步的,但我知道心里始终有她的痕迹。
她的举动还是会影响我的喜怒。
我在做什么?弗洛伊德的书翻到一半,张国荣的歌听了一些,追忆似水流年看了片头。
我知道我在作,但我不知道为何而作。
会有什么结果呢?我不敢想。钱包里躺着三百零一块,借的钱只剩这么多了。预计这个月还能勉强度日,我是说如果没有异想天开的想法的话。
妈妈今早打电话来说,爸爸因长期劳作身体越来越差了。现在风湿已经找上他了。
我重新躺上我的小床,床板痛的咯咯作响。点一根软玉溪,呆望着天花板。我一天大概能抽一包,所以这也是一笔开销。
我一个月的工资两千,干低贱的营生。如果月薪三千,我会考虑抽中华。
我翻了个身,想摸摸那个身体。哦,对了。几天前我就丢下她跑了。现在我在家,简陋但采光不错,我的眼睛被阳光刺得发痛。
现在是十一点二十五。距离午餐还有一个小时,我可以再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