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觉醒来,心中涌现不少念头,脑袋却无法抓住它们,便知道又到了写作的好时候。
独立做饭已有一个月,有时愿意尝试新事物,做了几顿烤物——平铺着烤了七八块鸡胸肉,想着可以吃三四天,但事实是,除了第一餐,其余的鸡胸肉只是在冰箱里封存了一周后,进了垃圾桶,令人沮丧。而工作日,日程总是紧张,常吃面包酸奶麦片之类。有次草率对付之后,忽然感到难受,从此再不敢即食冰冷的酸奶麦片。
前段时间总会产生“自己不够合群”之类的想法,而现在已经释然,做自己就好。但这并不意味着不在意别人的想法,或者不与他人合作。在我心中,人群因事而集结,因事结束而散去。会遇到各式各样的人,但认识并不意外着是朋友。能不能处得来,要不要接近,相信是不言而喻的吧。对众人亲切,而做好自己,无人可说时就退回自己的世界,这样一个人。
另一个很奇特的感觉,是关于时间。由于从小与爷爷奶奶辈相处甚多,我对时间有一种近乎苛刻的执着。本科时候,每天不贪睡,也不熬夜,尽量睡午觉,天天跑图书馆,如有驱策,似有悬针,一种来自内心的焦虑情绪统治了全身,有时近乎不理智。现在在努力逐渐调整,有时规律的生活未必是效率最高的,而且永远不要高估自己的自制力。回顾以往经历,早起早睡是容易的,但改变环境是艰难的。掏出书本是容易的,但沉下心来真正学习进去是困难的。这些年的长进,可能就是在时间这个方面,不再自欺欺人吧。而最近,几次事件更是颇有感触。翘了昨傍晚的法语课,前后都感到不安,可能是学生做久了的缘故。但事实上早就应该用付出与回报、代价等成熟的概念来衡量这类事件。非黑即白的世界可能已经逐渐褪去了,留下天平和硬币的正反面,供人端详。
昨晚熬夜到1点多,可能是第一次非截止日为作业熬夜。以前初中,常熬夜到凌晨两三点不觉累,暗自跟朋友较劲。后来学业渐紧张,难得空,熬夜便成了一种病态的休闲。再后来,理知熬夜不好,但拗不过多年的习惯,边内疚边熬夜,其实内心并不爽快。但这些,都还算是在自主状态内,有的夜,可能是被迫熬的。连带着不喜欢工作了,现在自己颇为自得的方法论遇上时常身不由己的情况,又当如何磨合,不得而知;但因为害怕被动,而选择成为企业家,这种动力又能如何持续呢。因此可以说很庆幸,昨天熬了一个主动的夜。
当然还有更多值得一说的事,但不如就留到下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