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对位(Free counterpoint)
宽泛而言,由于和声的发展,从巴洛克(Baroque)时期以来,大部分复调(多曲调演奏,对位的?contrapuntal)作曲结果(作品?compositions),都是根据自由对位的风格写成的。这意味着,作曲家的一般重心,从所添加的旋律关乎固定旋律(cantus firmus)的音程上,更为趋向于它们之间的“互相关系”上。
尽管如此,根据Kent Kennan的说法,“……那种风范(fashion:自由对位)的真正教法,在教学上并不普遍,直到19世纪晚期。”18世纪与19世纪的年轻的作曲家,如莫扎特、贝多芬以及舒曼,仍然是“严格”对位法教学方式教出来的学生,不过,在实践上,他们也在寻找突破这个主题的传统概念的途径。
自由对位的很多性征:
1.所有禁止的和弦,如第二转位,七和弦,九和弦等等,可以在和声的原则下自由应用;
2.半音化(chromaticism)是允许的;
3.关于不谐和音(dissonance)节奏置位(placement)的限制被去掉了。在重音节拍(accented beat)上的经过音(passing tones)是可以使用的;
4.倚音(Appoggiatura)允许出现:不谐和音可以通过“跳进”的方式靠近。
·线性对位(Linear counterpoint)
线性对位如此来看,“纯粹的水平技巧,其中每个旋律(表达了)它自己的完整性,而不是为了和声的考量而牺牲了自己。”它独特的性征(feature)甚而不是旋律的概念,而是服务于“新客观性”(new objectivity)信徒的出发点,当他们将线性对位作为针对“浪漫派和声”的“反对类型”(anti-type)时。“发音声部移动自有,(完全)不顾它们捆绑在一起的变动可能创造出来的效果。”换句话说,既不是“水平(线性)方面对垂直(领域)的支配”,也不是如此性征,或者这样的说法,“拒绝‘对线条的和声控制’”。
与新古典主义有关的是,第一个使用这种技术的作品是斯特拉文斯基(Igor Stravinsky)的《Octet》(1923),受巴赫(J. S. Bach)与帕莱斯特里纳(Giovanni Palestrina)激发。然而,根据Knud Jeppesen的说法:“巴赫与帕莱斯特里纳(俩人)背离性的观点是相反的(antipodal)。帕莱斯特里纳从线条开始最终达到和弦;巴赫的音乐则从‘理想化’的和声背景中出发,反对它(自身)发展大胆独立于的声部,这常常令人感到惊心动魄。”
根据Cunningham的说法,线性和声是“20世纪频繁的方法……[因其线条]被结合在一起,漫不经心地放弃了新‘和声’与‘进行’的希望……导致这样的结果。”在“任何种类的线条、全音阶或十二音(duodecuple)上”都是可能的。
·不谐和对位(Dissonant counterpoint)
不谐和对位,最初首先由Charles Seeger“理论化”,一开始只是扮演着学院派那种教条(规则),“包括(那种)类型(species)对位,但是所有传统规则都反转过来了。第一种类型对位必然是全部是不谐和的,建立了‘不谐和的成了规则,而非和音的(consonance)’,和音通过‘跳过’(skip)而不是‘步进’(step)的方式解决。他写道,‘这种教条的效果’是‘一种提纯(purification)’。”其它方面的作曲结果,如节奏,也是如法炮制“不谐和化”(Charles Seeger, "On Dissonant Counterpoint,"(不谐和对位) Modern Music(当代音乐) 7, no. 4 (June–July 1930): 25–26)。
Seeger不是第一个启用不谐和对位的人,但确是第一个推广它将其理论化。其他使用不和谐对位的作曲家,如果不是按照Charles Seeger预先规定的那种“恰当举止作为”的话,包括Ruth Crawford-Seeger、Carl Ruggles、Henry Cowell、Henry Brant、Dane Rudhyar、Lou Harrison、Fartein Valen、Arnold Schoenbe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