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牙舞爪的人在舍下胡闹狂欢,不及音乐骷髅送我的礼——摇头晃脑与灯红酒绿兮。
那夜色斑斓,我们年少多余金,一时兴起怎么怀念青春?多年后再想起该要的疯狂,所以应邀赴酒吧、KTV呵。声嘶力竭的践行啊,拿父母的血汗钱唱遍《妈妈的爱》、《父亲》,唱到嗓音沙哑,却再没人回答。飘飘欲仙的酒也廉价,起舞弄清影吗?
嘈杂震耳的音乐,比美与失控的嚎笑吧,疯狂痴迷的舞步,在召唤那小子,迷离的眼神里彷徨,调音师无比期盼全场嗨翻。谁诡谲多变,犹如那飘忽不定的魅影,无方寸。我也忘忧,忘我明天考试要从容自若。为谁展露天真。黑夜传说中,音乐也可能变魅影骷髅,极尽其摄魂术,为有心人所用,烧金,烧精力,让人在昏黄下无形损耗,低迷着。
迷糊离去吗,意犹未尽。花红柳绿的酒,许你撒泼,明月照你清风徐来,明朝怎么起……
熟睡的你们即将迎来新一天的朝阳,我已披着晨雾,被押往绝望的考场,由不得我不摇晃,睡意袭来,我不擅长抵抗。
……
谁不曾独上高楼,谁不曾孤单行走,谁不曾爱上自由。勇敢的生长,扭曲过后是独秀。
序言
无论你身在何方,流浪还是寻找希望,我想你也会渴望回到最初的方向…来者可追,文过饰非,谁说你对,扭曲的心理需要美丽。那时遇见善良美丽的姑娘,只是故事最后落笔也平淡。就让我毕业季回暖,以前无话不谈,现在见面很难,就算见面很难,还是无话不谈。曾经通宵达旦,如今只说晚安,已经说了晚安,想你通宵达旦。我不想毕业,我不想我们慢慢,变得不像我们,我不想我们就这样,断了线……真心感激你陪我度过,那几年苦中有乐的生活。善良,勇敢,优秀,决不妥协,祝你,也祝我。
(一)目不转睛
午夜时分,倚在旧沙发床,留一盏你爱的灯,昏黄。次日不敢辜负。我相信有一种缘,会把所有的偶然都实现。
为节目订的服装已到了呢,许酷爱跳舞的,昨晚发的视频,她跳舞富有美感,用她的话说就是帅气。应该是快手上的她惹得我期待观看她跳舞。我们班里筹划的舞蹈者有我在内,突然有一丝渴望舞台,想表演的。另一方面我们准备仓促又不精彩,初审能不能过还不确定呢。但是许她们班应该会很顺利。
前日见她们练习呀,光看她热情给同学扇扇子了,秀色可餐的模样,没留心节目。喜欢看她为朋友烦恐,因为朋友她每声唠叨,让我安心。还记得她在QQ上说她的纠结,她关心闺蜜闹的和她闺蜜男朋友理论。真喜欢她的认真劲儿,可爱不是吗。
彩排开始时,她穿红短袖披发,远远的跟我打招呼,笑容好看,一瞬间感觉我好愚蠢,昨晚聊着聊着突现想远离的念头,用词刁钻。她真好。等到她们彩排表演,我们班后台候场,我不顾学生会学弟感受,走向前看她,目不转睛。被调侃的有理,我看的确乎过分。
她们如愿表演,是话剧形式,很有创意。许在台上展现青春活力,笑容可掬,我在台下已经开始感动,微笑挥挥手,多懂事的观众。心里最好多了一个沉重的存在。那个许啊,在我眉间心上。
教室里闷死了,我同桌秀恩爱继续,窗口有等待的效果啊,看窗外的风景,每一幕都有许。代替镜头捕捉你。在和你灵魂谋面之前,就透过玻璃窗看风景许,对许百看不厌,许有趣的灵魂,目不转睛是病态。心猿意马,拿起本书,翻了两下,油然而生的念头在换,她认识的每一个人我都想认识么,光是观看她的世界,竟然快乐油然而生。
于是,总在找机会相处啊,在你旁边就很愉快。那是唯一一次送你回家的一段,我领略过你眼里的温柔,寒来袖间,你为我添一件,抵御不了感受你的冷。校服的裙摆,和回也回不去的昨天。你初中时候爱听的歌,后来你继续听着,依然爱着。其实都没有,和那一天,你仰望天空。对你何止一句钟意。
谁如你般热情,挥着手远远跑过来,整个世界全是你的镜头。我还是用落落大方来形容许容。用聊天软件呢,那些你不在乎火花的日子里,你一天的行程竟也了解。还担心过你半夜聚会,没到家。说到这儿,你可爱,你的家人也都很好。幸福的一家子。
活泼可爱的女孩里,最好是许。在我眼中,有许的出现,就有蔚蓝天空。提起许的小动作,念念又不忘。你会靠在窗口歪着脑袋,缓缓开口你的心事,以及你心烦睡觉弄乱了的头发,好看不想拨开,你是无奈么,无奈的人背过手。你和你的‘网恋女友’相处的亲密,后面你跟我说关于她,我羡慕你。你挽着她的右手,踱步描绘有趣的事,偶尔的右手比划着什么,还喜欢和她并肩靠在暖气管呢,抖腿是习惯吧,你都没注意,和你走路,话语权我难拥有,这样就很好,你脱口而出的歌声呢,阴阳怪气的吼。每每听你唱的歌,声音好听是我,听的深情款款深情演绎。以至于在往后不见的生活里,街上的人偶尔会模仿你小动作,轻而易举就能将我击破。
在你不曾认识我前,注意到你在期待,楼道徘徊,眼波流转深情,暧昧的身影不想见,偏偏目不转睛成习惯。忽然忧伤不是我,我预判你俩不圆满,分手快乐。又怪我胡闹,我要你快乐,祝你快乐。记得恋爱中的你,给我发过来一首歌你和他的合唱《阳光不燥,微风正好》,听来,趁阳光不燥,微风正好,去见你想见的人吧。我想见的是你,最好不见你。脑补你和他快乐着,唯愿别辜负你的深情与爱意呢。祝你快乐。
我是感到意外吧,若许心口第一人是梦中人。有时候会想起,两个人能说的话那么多,但你有的朋友圈太大,聊出的火花,我显得其中之一,且我出现的迟,不及你和他们的友谊么,那时我心思乱透了,想过以我讨厌你的名义理性的退后啊。但你知道吧,这样的你如何能讨厌,我一旦遇见,便离不开。
朋友说没必要离你太近,别做一条爱上沙漠的鱼,可我知道他们都不懂你,我也没那么容易放弃,茫茫人海中有一份真心,要不要选择权在你。心灵感召何尝不是快乐。每次楼道或窗外遇你,忘记了是我刻意还是有什么来牵连,但在与你相识之前,总与你相遇在不同场景,你那时的热情让我暗暗感动罢,从来没有人如你这般对我热情,让我想对你好点呢。本来我们从我说的,‘你朋友那么多,要不多我一个’起,我们聊的彻夜,聊到有约定,有三件事情。后来啊,我却想把网友打破,明明你就在我隔壁的班级。祈祷在某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故事才刚刚开始。
(二)像疯一样
许最可爱,我不假思索的回应,但思索之后,我还是这样说。
有没有那么一个人会让你感觉,你们明明都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却如同阴阳相隔。如果你会想起关于我的话题,是否记着我说的没法接近你,你拿我和说在你面前自卑的他比。我说过别比。以后也是。我知道,在我之前,他一直陪着你,你也很在乎这份友谊,可能我们之间说听多分开的话,在于他的事,观点不同,我能感觉他喜欢你吗,还是你的热情让他以为有的可能。只是我听我朋友说他在外,管你叫媳妇。于是绝无好感。我无法接近你,是我懦弱,每次我心似着火,习惯了希望落空,于是慢慢习惯了不开口。掌握好进退分寸。
别两难,感情这玩意儿怎么计算,我要的感情宁缺毋滥。每次是我急着闹翻,可能看到有别的男生和你暧昧着,肯定仅在我眼中,再听多几次分开的话,越致命越不正面回答。喜欢在两端,要摧毁不难,我表现勇敢。严加看管,白色月光点缀我的念想,相见恨晚。
见到你是好,每晚说的一些班里的事儿,我听的都很认真。也许是这种认真吧,因为了解。久了久了,习惯的是细微关于你,小到一字一句,一举一动。再提起你的头发,许也认为好看。你的课程表记得比自己的清吧,所以我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得到你,即使生活里事儿多,我只在意有你的消息。
有时候看着文静而美丽的小姐姐,你俩相处久了,有的相似都被我察觉。反倒更加想见你。也就是在深秋,夜深人静心事慢慢流放。
一个席地坐路旁的乞人,他对我说:“你不要苛求太多。”又一个倚着昏暗房门的女郎她向我哭诉:“嘿,为何不要求更多?”
怀念啊我们的青春啊,高考前的日子里,我们是激动吗,从每次考场见你,和你分享着每次,考砸与感觉不错的。然后一起等待成绩公布。这样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还有甜美如许。我几天没见你,也没聊过,心慌你像我般的说分开的话,原来你心事重重。自从经历过那些以后,你都没怎么笑过,想的越多越乱了,许姑娘你为何日渐憔。我想带给你好心情,奶茶你喝了吗。我找你聊天,心里就是沉重的,我不想看着你那个样子啊,连着好久漫不经心的想关于你。看着你,没办法让你变回原来的活泼。许,你会不会感到累呢。在某个夜里,是不是也会哭泣。我知道你在乎的几段感情,也曾让你心伤。没所谓,我会在。
为了你,兜兜转转,跌跌撞撞。
(三)十一
风掠过,平息。我站在你身旁,听你说话,就十分美好。阳光暖暖,时光慢慢的,我是蔚蓝的,在静好的岁月边缘张望着。分开后形容也没消瘦,望着夜发呆,泪流了下来,不同于他的对待,你给的温柔犹在。此后不敢熬着夜,说着送你的独白,没办法实现那些美丽梦想,想着想着心里还是泛起了些许悲伤。
遥遥默默的守望,直到遗忘。
你记不得了,对我的备注变化。‘名义上的心理学家’是第一个吧,接着‘大鲨鱼,boy’,小假期间我拍的日出,一路上想你非常。又加了‘勤且坚崽子’。再后来呢,都变没有。怪我急着闹翻。
那段日子,我是想的太多。于我,在我热情时候,偏逢你让我之后明白的,无意的冷漠。于是,我又开始了病态,说莫名其妙的话,莫名其妙的念想烧。
我在兰州多无聊,幸好你在,你打过来视频虽然平常,怎么我越发觉得奢侈的快乐。我期待着与你打游戏,不是我沉默,听你乱乱唱着,听你的声音,还有叫‘许’的游戏角色,快乐的忏悔着那些分分合合。你姨娘们都来的那次记忆深刻,一群人找到你贪玩的弟弟,你呀,把你的亲人说了个遍,我饶有兴趣的熟悉着,直到你回到家里,你还夸镜子中我心爱的姑娘好看,这还用说?但凡我所遇美景,期许带你去旅行。
你说你,给你弟弟看个电视剧还要让他说违心的话。(我还留着,魔性的声音。)发三十几条语音,夸你漂亮,赞同加一,要给你洗脚,洗脸?洗锅?哇,你懒成啥样了。在你弟弟诚心诚意下,我先说的晚安。这样舒心的聊天,就很好呢,如果可以,我想我绝不会再离去。
我弄乱了平静,放任了情绪。少了和你的交集,从不习惯到我害怕。我失措的说,每每遇到和你聊起你那些朋友的事,那些你住校舍友等,我就压抑不住,总能惹得你不高兴。那个,文静而美丽的小姐姐,小可爱,马惆怅,加上我。我们四个人的群么。我在意的你,给过太多悲喜,想起我偶尔取悦失手过,承蒙时光洗礼,失去喜怒,该有序离场吗,我是第几位,下一位继续,我的离开也许是个明智之举么。什么叫多余?夏天的棉袄,冬天的蒲扇,还有我已经心冷你不曾察觉后,我的苦笑。
看不见的风景。
(四)用词温暖
我们最后的离散,请用词温暖。
一场大雨落在离我很远的空间,很远的时间,躲在静好的时光里,认真的学习着遗忘。不清楚白天黑夜的差别,不澄清为你笑的每一回。假如再碰不见你,祝你早、午、晚都安。
唯有你也想见我的时候,我们见面才有意义。从学校我的依依不舍,很久很久不见你,你和你姐玩的欢,我总能知道你们三人组的夜行。广场里喷泉的水,也曾淋过我们要继续的四个人,外套湿透,还有许怕湿鞋的犹豫哈。我因事靠近你,想见又乱了念头。我分明满怀期待你能来,拒绝后也是满意的。我可以复杂的说服我了。怎么又到凌晨几点睡。
我从那些时光,甚至你的习惯,几点起床都了解到,你偶尔回复一下我,我从兰州回到家,已经好久没有熟络过,你却不曾注意我。我是缺席了一段时间,无聊看你在玩游戏呢,即使没有聊的多好,可陪你打会儿游戏,多次拒绝还以为你有事。观战几次就再不想玩这个游戏了,兰州我傻到在网吧一待五六个小时,熬夜到午夜,只为了有你。你有了仅一位,每每双排搞笑的,足以忽略掉我的好友吧,游戏是什么,我只看到叫‘许’的游戏角色,围着他转,爬着,又跑着。观众是我。到了这会儿,越发感到失落,我会再次想起,以前有过的,然后告诉自己,什么叫过客。
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
慢慢回温吗,我怎么怀疑自己了。我要的是什么,记得要去兰州,明智在是要放下。我放不下,多少个夜里,淋着雨还能模仿你的笑容。如许。
总是潦草离场下,我重复着对你说,别丢了我。但是我也不知道我能陪你多久。梦里不知何处花火,坚守一个美丽承诺。你幸福我愿意。
后来,我还是表现勇敢。我偏再去有你的空间,随着时间推移。脱身靠近,你最近在哄小孩啊,是忙。在我心心念念,朝朝暮暮是你的份上。许愿意才好。缓缓开口,我喜悦与你相遇。落下的一场大雨,我复杂的情绪,一瞬间消散,感受你眼里的温柔。幸能相逢。角色精湛,主题略荒诞。你说过,何必想太远。
祝你快乐,你以前说过,我到了大学还是要联系的。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