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cember22, 2008
我时常做云的梦,昨夜就有,人似旋在半空,不小心就会坠入悬崖,斑斓的天空离我既近又远,散落着几簇奇异的云,俯瞰远处,一群人在那里玩弄什么,竟然能不断改变云的姿态,我既怕又迷恋……这样的梦一段时间会重复出现。
伦敦有多变的云,大团大团,浓得化不开,云的变幻莫测如人之无常,并不只是与不同国度的人,即使一样来自中国也会轻易疏远,一切渐渐失去,唯有孤独留得下。
我在伦敦的地下通道,见到过一位身着民族服装的黑人表演者,衣着鲜美的他试图舞蹈,在他的家乡,舞蹈有不同的意义,快乐发自内心,灵魂也跟着燃烧,在这里舞蹈是谋生的手段,看不到他的快乐,他的身体是僵硬的,上下左右不是他天然的舞台,他被剥离到这里。
英国是个严密而强悍的民族,从壮硕的伦敦桥到最普通的住宅无不与我们国家的文化形成强烈反差,我们的古建筑空灵清透,流露着善感的情绪。一个重机巧,另一个重意涵,不由庆幸到底还是欢喜自己的文化的,东西做来做去,一切还都离不开,包括这里的韩国人、日本人,不用刻意,一眼就辨得出那悠长的东方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