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车就和飞一样到了城南。
  下了车的张魁打了个哈欠,接着他眼前一亮。
  梅姨就站在公交站台里等着他呢,张魁一下子感觉自己胸膛像要炸了一样。
  梅姨显然也看见他了,不知是不是天气热的原因,梅姨的脸有点红,还露出了羞涩的微笑,然后梅姨向他招了招手,他连忙跟了上去。对了,梅姨这身衣服好眼熟,张魁想了想,是了,这不是我以前买给她的吗,没想到梅姨还留着,张魁心里荡漾着,跟的更紧了。
  两个人进了马路边的一家宾馆,刚进房间,张魁就把裤子脱了。
  梅姨白了他一眼,嗔怪道:“死东西,猴急成这样,出了一身的汗,我先去洗个澡。”
  张魁连声应着,索性脱得只剩一条裤衩趴在床上。
  没过几分钟,张魁就感到背后有人悄悄爬上床,于是他嗲声嗲气道:“梅梅啊,快来帮老公捏捏背。”
  原想梅姨一定会笑着骂一句死东西,然后上前来给自己捏背,之后自己乘机扭身把梅姨抱住。哪里知道背后的人直接坐在了自己的背上,这一坐张魁差点没了老命,紧接着张魁只觉得眼前一黑,一个黑的袋子便套在了他的头上,两胳膊也被后面的人的膝盖抵住了。
  “梅梅别闹。”张魁还以为梅姨整什么新花样呢,他全身动弹不得,只能头轻微的晃着。
  可是后面的人依旧一言不发,套住张魁的袋子口有一根绳子,眼下,这根绳子开始紧紧勒住张魁的脖子,并且越勒越紧。
  张魁开始感到不对劲了,他拼命的挣扎,好容易挣出一只胳膊,摸到脖子后拉着线的手,手的骨节很粗大,显然是男人的手,他想掰开这只手,但使不上劲。他想大喊,可所有想喊的字都被卡在了嗓子眼里。眼睛前面开始出现金光,就在张魁觉得自己即将一命呜呼的时候,他身下的床狠狠抖了一下,差点没把他甩下床去,但背上的重量突然减轻了,似乎也没什么勒在脖子上了。
  张魁睁开眼,出了一身的冷汗,原来这只是一个梦,刚刚只是公交颠了一下把他颠醒了,他心有余悸的喘着气。
  “欢迎乘坐本次公交,文明出行,关心他人,前方到站老城门站。”甜美的播报员的声音在车内响起,张魁终于到站了。
  他抹了抹汗,按捺了一下心情后下了车,然后快步地穿过人行道,来到马路边的一家修理店。修理店旁边是一个巷子口,张魁四下里看了一下便钻了进去。
  巷子很深,青石板的路蜿蜒着伸向远方,两旁都是低矮的平房,漆块斑驳的门窗和墙上剥落的石灰都表明这里有一定的年月了。其实这儿是北海市的老街,因为具备历史价值,所以被政府保留了下来,老街也并非只有一条街,而是一片街区,这里巷子连着巷子,四通八达,宛如迷宫一般。年轻人显然是无法忍受这里的单调寂寞的,因此偌大的地方也就住着几个老人。
  由于人迹稀少,老街也成了某些人的庇护所,比如说张魁,他在巷子里左转右转,约莫走了五分钟,才在一间老屋前停了下来,他漫不经心得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并打开了门,在屋里呆了一刻钟的样子便走了出来,手里多了个蛇皮袋,里面似乎还揣着什么。然后他麻利地锁上了门,并将钥匙塞进了猫洞,可能担心钥匙被发现,又从路边捡了几块碎砖头堵住了猫洞,做完这些,他也没有原路返回,而是提着袋子继续向巷子里走去。
  随着张魁逐渐走远,一个身影悄悄跟了上来,走到那个老屋前时,那个身影犹豫着,似乎在纠结什么,就在这么一会儿,张魁已经拐进了另一个巷子,消失在了视野之中。那个身影也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快步追了上去,就在他到达张魁消失的巷子拐角的时候,一个黑影扑向了他,紧接着是背后猝不及防的一击,他摇摇晃晃着,最终倒了下来。
  那个黑影正是张魁,他手里拿着一根铁棒子,小心地着看着地上的这个不省人事的男人,随后他又拿棍子戳了戳这个男人,确定他昏过去了才松了口气。
  “就你这样的雏儿也敢跟踪老子。”张魁冷笑道。他进入巷子没走多远就发现有人跟着自己,但因为他并不确定跟着自己的人是谁,所以他故意兜了几分钟的圈子。跟踪的人显然也对这一带不熟悉,要不然不会没有察觉。
  被砸昏的人脸上挂着血,虽然看起来年轻,但身体很结实,明显也是练过的,如果是正面交手,便是借给张魁十个胆他也不敢上。所幸拐角处有一堆不高的砖垛,张魁从砖垛上居高临下,借着冲击力,愣是把跟踪的人放倒了。
  张魁搜了搜这个人的身,在裤子袋子里,他找到了一个钱包,打开后里面掉出来一个黑色的小本本,张魁好奇的捡起小本本,刚看封面,张魁就感觉后背发凉,他是没读过多少书,但警察两个字他还是认得的,再打开了一看姓名栏里写着“王刘”两个字,他把地上的人的脸和警察证上的照片仔细一对比,心沉了下去,是了,自己刚刚干的确实是个货真价实的警察。
  他立刻跳了起来,向四周望了望。巷子里依旧死一般沉寂,有时候有几只像是乌鸦的鸟儿哇哇乱叫着落在某个破旧的院墙上,又扑棱棱地飞向远方。
  张魁感到现在脑子有点乱,他有几年没来北海了,这期间也和梅姨有过生意,但从来都是不打照面的,怎么一来就被狗子盯上呢?刚刚被跟上的时候,张魁还以为是哪位曾经有过节的老大手下的马仔。比如梅姨家的那位,当年可是满北海找自己要卸自己一对肾,俗话说: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有点想搞自己的人很正常,有什么好怕的,这些老大基本上都是地头蛇,换了个地头可能连虫都不是。大不了自己脚底抹油溜呗,再说了,自己这些年在瑞吉也结交了一些朋友,怎么说也算有人罩着自己。可是这警察是怎么找上来的,鼻子未免也太灵了吧。难道是有人要自己好看,故意报了警?那也不应该只有一个警察啊。如果周围不止一个警察,自己刚刚那一下,不早就已经吃枪子吃到饱了吗。
  张魁感到心烦意乱,不管怎样,他都感觉此地不宜久留,他把搜出来的钱包里的几百块现金塞进兜里。正准备走,巷子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他回过头去。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正向自己这里跑来,一边跑一边用手指着自己,看来是看见自己了。
  “糟了。”张魁心里一嘀咕,撒开脚跑了起来,跑到自己租的老屋前他停了一秒,随后一脸痛惜地又跑了起来,转眼间就没影了。
  赶过来的男人正是徐志强,他看了看一脸血的王刘,连忙伸手在鼻子下探了探,还有气儿。于是他也不去追张魁,而是将王刘背起来,准备送往医院。
  “师傅,等一下。”背上的王刘这时候忽然醒过来了,他的声音很虚弱,“钥匙在那里。”垂在徐志强胸前的手艰难地抬了起来,指向一个方向,然后又慢慢垂下去,他指的正是张魁的老屋。
  “那个屋子里有什么是吗?”徐志强问道。
  王刘轻轻嗯了一声。
  不过现在把王刘送医院要紧,徐志强心里记下了这个屋子,然后快步走出巷子。
  恰好有一个交警正在附近执勤,徐志强将王刘交给这位交警,这个交警便立马开车送王刘去附近的医院。
  留在原地的徐志强一边向警局汇报情况,请求增援封锁老街区,一边重新走入老街,来到王刘手指的那间老屋,不远处的地上血迹未干。
  徐志强略一思索,便在这个老屋的外面寻找起来,不多时便在老屋的猫洞内找出了一把钥匙。他打开老屋。一股陈旧的霉味扑面而来,整间屋子黑洞洞的,不知是因为光线不好还是墙壁太脏。屋里只有几件简单的陈设,可就是这几件陈设也破旧不堪,两张小凳子,一张矮小的桌子,在屋子的里边还堆着柴火,差不多占了小半间屋子。总而言之,这间屋子就不是给人住的,说是别人家的柴房也不为过。唯一体现曾经有人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就是小桌子上堆得几桶泡面和一些散乱的零食,撕开的包装纸被乱丢在地上。
  这时徐志强轻轻拨开一堆零食,从其中拿出一板药,板上的药已经少了几粒了,他仔细看了看,这是安眠药。

  这一边张魁狼狈地逃出巷子后,看没有人追上来,他便稍稍喘了口气,眼皮跳到底没好事,现在北海是不能呆了,得赶紧走,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梅姨发了条短信,然后顺手顺走了旁边修理店的一顶鸭舌帽戴在头上,便快步走开了。

  送到医院的王刘除了有些轻微脑震荡外,倒是没什么大碍。不过着了这样的道还是让他高兴不起来,话又说回来,也确实怪自己麻痹大意。自己在警察学校的时候就是个格斗的好手,跟踪的嫌疑人又这么瘦小,如果是正面对抗,就算让对面一只手自己也有把握让对面无还手之力。王刘心里懊恼极了,当时看到嫌疑人从老屋里出来,连钥匙都没带走,他其实想进屋看看情况的,但是嫌疑人他又想跟,这么一犹豫,嫌疑人就消失了,他就有些着急,匆匆跟了上去,这才没了防备。现在仔细想想,嫌疑人开始把钥匙带在身边,但是从屋里出来后却把钥匙留了下来,本身就有些反常,可能当时他就已经发现有人跟踪。想到这里,他缠满绷带头又开始痛了起来,本来手到擒来的事愣是被自己给办砸了,不知道待会儿师傅要怎么怪自己。
  王刘不是本地人,是毕业之后分配到北海市的,当他和徐志强看到嫌疑人下公交之后,徐志强立刻意识到嫌疑人的藏身窝点应该在老街,那边偏僻人少而且方便逃跑,为了搞清楚是否还有同伙以便一网打尽。两人决定继续跟踪,但是在老街的巷子里,两个人的目标又太大,所以最后由王刘继续跟踪,熟悉老街情况的徐志强绕道从前面堵,但哪里知道嫌疑人这么狡猾。
  这时,一个靓影悄悄地闪进王刘的病房。
  趁着王刘看着窗外想心事的时候,那个影子给他来了个“突然袭击”,把王刘吓了一跳,扭头的时候一下子牵动了头上的伤,疼得他斯斯直抽气。
  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正站在他的面前,那美女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瓜子脸,弯弯的柳眉,眼睛清澈明亮,特别是一身警服,更显英姿飒爽,
  “你怎么来了。”王刘有些意外,来的人正是局里有名的警花邓莎莎,差不多和自己同时进局里,平时私下关系不错。
  邓莎莎冷冷地看着他,她此时坐在病床边,忽然她的脸一下子凑到王刘面前,眼神变得严肃起来。被这样一个美女这么近距离盯着,王刘瞬间觉得脸上烫起来,这丫头平时古灵精怪的,这么严肃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王刘,你知道我到底是谁吗?”邓莎莎的语气没有丝毫温度。
  “你?”王刘有些糊涂了,这丫头要宣布什么大事?不过他还是迟疑地说道:“你不是莎莎吗。”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的时间,邓莎莎突然伸出一个手指轻轻戳了戳王刘头上的绷带,然后如释重任般松了口气,一脸放心地说道:“都说伤了脑子会记不得事,还好,还记得人。”
  王刘心里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敢情这丫头看了自己那么久是在判断自己是不是个智障,这要是平时先招呼一顿军体拳再说。
  “逗你玩呢。”邓莎莎憋不住笑,她坐了起来,神秘地说道:“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还没等王刘回答,她就从身后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饭盒,一副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笑着说:“老营口的扒鸡饭,惊不惊喜?你要是刚刚没认出我来,哼,这饭你就别想了。”
  “你怎么知道我没吃午饭?快快快,给朕呈上来。”王刘这才感到饥肠辘辘。
  “哼,我是谁啊,我掐指一算就知道你准没吃午饭。”邓莎莎洋洋得意地白了王刘一眼,“跟着你那个师傅啊,三天饿九顿。”
  听到这话,刚扒了两口饭的王刘放下了筷子,连忙问道:“对了,我师傅怎么样了。”
  “他呀,忙着呗,他向局里要了增援,把这片给封住了,我就是趁机主动请缨,过来看看到底是谁把我们的大英雄打伤了。”
  “大英雄,你可别寒碜我了。”王刘心里不是滋味,“我把事办砸了,不批评我都算好的。”
  “批评?你们可是救了一个孩子啊。”
  “孩子,什么孩子?”王刘问道。
  “你还不知道啊,你们要抓的人是个人贩子,在那个人贩子的租的房子里面有一个孩子,听说发现的时候服用了安眠药,睡着了,所以说,你就放心吧,搞不好还能弄个嘉奖表扬啥的。”邓莎莎欣慰地笑着,那眼神像是一个母亲在看自己懵懂的儿子。
  幸亏王刘没注意,他此刻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个案子,在工作方面他其实和师傅如出一辙,要不是邓莎莎提醒,他饭都忘记吃了。

  忙活了一个下午的徐志强终于可以坐在车上喘口气,好消息是王刘没事。坏消息是虽然对周围地区进行封锁和布控,但嫌疑人仍没有抓住,而且很有可能已经逃往外地。指纹提取对比还要些时间,安排警力对周围地区进行走访和相关人员的询问也需要时间,所以,在这样毫无头绪的时候,与其胡乱得焦虑,不如静下心来等待变化。
  徐志强给妻子邹云打了个电话,汇报了无法回家吃晚饭的情况后。便驱车来到中午的那家餐馆,点了两个小菜,不知道为什么,坐在餐馆里他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了那个被拐的孩子,当时在老屋他看到安眠药和那些零食后,他便对老屋进行了仔细的搜索,终于在那占了小半间屋子的草垛里发现了一个已经睡着的男孩,嫌疑人也是很小心,那孩子像个粽子一样被几块宽布裹住,宽布的外面紧紧缠了几道绳子,只露出头和脚,脚还被另外捆住了,孩子的嘴巴被胶带贴住。解开裹住孩子的布,一股恶臭扑面而来,由于无法动弹,这孩子只好便溺在身上,下体早已腌渍不堪,孩子的衣衫很单薄,可能这也是嫌疑人给孩子裹了几层布的原因,毕竟现在这天气忽冷忽热,万一冻出毛病就不好卖了。这孩子露出衣服的皮肤除了脸之外满是淤青和抽打的痕迹,令人触目惊心。显然相比较刚出生的婴儿,这种已经有些认知能力的孩子需要人贩子更多的调教,调教起来也不需要手软,这些不过是换钱的牲畜,只要活着就行。
  徐志强内心忽然涌出一股强烈的感情,他紧紧攥着拳头,毫无疑问,如果现在那个人贩子就在面前的话,他甚至觉得自己可以不要肩上的徽章,而是用私刑的方式处决掉他。这是他从警这么多年从未有过的想法,蓦然反应过来,连他自己都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他又想起了那个孩子,这是个很漂亮的孩子,稚气的小圆脸,清秀的五官,当他抱起那个孩子的时候,孩子像个羊羔一样蜷在他的怀里。那一刻,他甚至觉得这就是自己的孩子,直到他把孩子送上医院的救护车才回过神来。
  正在餐馆的服务员给徐志强上菜的时候,徐志强的手机响了,电话那头是技术科的孟凡:“徐队,指纹鉴定报告出来了。”
  “好的,我马上就来。”徐志强挂了电话后站了起来,“服务员,打包。”
  走出饭馆,尽管没吃饭,但徐志强依然干劲十足。
  “等着吧,我会把你从地下揪出来的。”他在心中默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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