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港漂,我的七年澳漂,經歷的種種,就像是一劑文化烙印,深深的扎進了我的生命中。
對於澳門,最初的印象莫過於在五光十色的,紙醉金迷的娛樂場熟練穿梭,用廣東話來形容,那種一種帶著自負的‘扮嘢’,從那些推門而入就能感受到撲面而來沁鼻的香水味,久而久之,已是嗅覺麻痺。最初以為,我只會作為一個匆匆的過客,可不想一晃就是七年,是的,這七年在澳門的經歷告訴我,這個城市,有的不僅僅是“小賭怡情,大賭傷身”的娛樂場,更有數不盡的藏龍臥虎般能人軼事。相比在香港做記者的,時時刻刻保持衝鋒陷陣,亦如HKTV拍的《新聞導火索》那樣,在澳門做記者,確實另一番光景,遊走在另一種邊緣化的遊戲規則之中。
如果說每一段故事開啟前都要有一個楔子,那我的故事,我的楔子應該就是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