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一天的忙碌,广场旁的花坛沿台凉凉的,坐着很舒服,听着歌。
许多年以前的我打开那时一年多前的日记,发现其中内容与记忆中有偏差,后来机缘巧合读塔勒布的《黑天鹅》,有段话大概意思是这样的,人类的记忆并非静态,而是动态的,每次回忆的内容都是上次大脑回忆的内容,我们会不自觉的粉饰它们。我喜欢“真”的东西,此时此刻也想到了莫奈的《日出》与《日落》,只要那一刻本真就好。
冰临神下的《死人经》的209章开篇写到,记忆像一条急于讨好主人的狗,只要你做出一个扔的动作,它总会给你叼回来点什么。
伊莎贝尔.阿连德说,“每当我与男人初次亲密接触,都会同样感受到那种汹涌而来将我淹没的恐惧与销魂。在我心目中,海胆,那个渔夫,还有他装满虾贝、滴落海水的黑麻袋,都跟我渐渐苏醒的感官欲望牢不可分。我就以这种方式记忆每一个走过我生命的男人--有人是皮肤的纹路,有人是亲吻的味道、衣服上的气味、呢喃的声音,而且几乎每个人都令我联想到某种特别的食物。……每一种美食珍馐,都会让某个特别的男人重现我眼前,多年前的旧情像恋恋难舍的鬼魂那般坚持,回头来在我的暮年点燃一把淘气的野火。”
我的女神伊莎贝尔.阿连德说那是她的时暮野火。将自己记录一段不长的文字丢出去,它又会捡回什么,讨我的欢心呢?由点至面,由面至体,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