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梦里醒来。
我带着二宝宝到了一个新的地方,是一个灰头土脸的小城。
打印机打出来好多张纸,现在想来像是厨房里出单的打印机,哗哗的长长的单子,每一张上都有关键信息,有朋友的祝福,还有广告。
儿子小学同学蕴涵的妈妈也在,她告诉我说她之前在这边开过餐厅,她是重庆人,她开的店主营川菜,招牌菜是麻辣鸡块。
我就问她我要开店的话哪里好?她说电影院附近吧!年轻人多,适合披萨汉堡之类的,又告诉我电影院往西去第二条街。
我把二宝宝自己留在家里,虽然有不放心,却也没有办法,我给她留了一部手机,我想问问她在家里怎么样?忽然就想不起来电话号码了,很着急。但是还是出发准备去电影院那条街。
路过一个小园子,有人在那拍视频。被采访的人好像是个名人,我却不认识。看他站在一道种满绿植的墙前,摄影机离他特别近,还不时的变换角度。在拍一个角度的时候嫌我碍事,让我躲一边去,我就走了。
走到路上,天开始下小雨,我没有拿雨具,就准备淋着雨去电影院。但是我不认识路,就准备拿手机看导航,可是有导航的文件夹很模糊,看不清楚,我只能凭感觉打开百某度地图,搜索电影院,看几路公交车可以到。
问了几个路人,说很多公交车都可以到达。
我就往前走,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经过一个类似拍练场的地方,有两个男人抱在一起跳舞,好像是新疆舞的风格和装扮,两个人还时不时的接吻,我不好意思看,赶紧走掉了。
接着往前走,这个灰头土脸的小镇(按规模说是个村子也可以),没有高楼,全部是矮矮的土房子,除了采访名人的那个地方有花有绿色,别的地方都是土色。
我最终也没走到电影院那条街。往回走的时候又路过那个花园,听别人说270刚刚采访结束走了,我有点遗憾,没有看到270。
差不多到这就醒了。
我分析一下与现实的联系吧!
二宝宝是我不能说走就走的牵挂,虽说上次去拉萨走了一周,可是要我长时间离开她,心里真是不舍又不放心。现在每天除了睡觉,白天在一起玩的时间不超过两个小时,昨天我还跟小华说这是这份工作不能长期做下去的原因。
昨天跟珺珺说等二宝宝大了我俩一起出去浪,她让我快点,她怕她身体不行。她平时一个人在家,女儿在北京读大学,老公在单位住宿舍,一周或者一个月回次家。
安安的女儿今年九月份上高中住宿了,老公在北京工作,常常一周或者两周回趟家,她也是一个人,想去哪去哪。
如果我没有小二宝,可能就真的跟她们一起出去玩了。但是还是不行,我还要还债呢!我至死不能做老赖啊!
开店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所以在梦里找店面是很合理的。
梦见两个男人在跳舞。昨天安安给我推了一个视频,是两个男同相互关心相亲相爱的视频。我跟安安说,我是接受同性之间的爱情的,我认为,真爱是不分性别的,是可以跨越性别、年龄、种族的。而我本人,好像对女同并不反感,有时候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双性恋者。
只是那个小镇灰头土脸的,路上见不到一棵树,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是说我现在的生活很无趣吗?没有色彩?好在还有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花园在。
醒了本来想刷题的,写字又耽误了一个小时,这样说来,我最喜欢做的事还是码字,这是我不用坚持就能一直做下去并且愿意做下去的事。
昨天看到高中同桌娅敏的视频,她一边弹钢琴一边唱《古老的歌》,她在高中时就爱唱歌,做为艺术生参加高考,考上了师范大学,现在是市里高新小学的音乐老师,应该不止,应该是教导主任之类的。前两年支边去了新疆两年,是一个专业造诣很高的人。看吧!梦想一直在,她就是那个一直走在梦想之路上的熠熠生辉的人。
同样都是在各自领域奋斗的二十年,每个人的命运已经截然不同,而我所坚持的二十年,到最后,不过还是一个和中专实习生拿一样多工资的临时工,惨啊!
过去的近五十年里,都干嘛去了?想想生命最多还有三十年年,去掉可能不能自理的时间,还有二十几年,一想到这个,就觉得惶恐。
日子在一天天调整日期帖里过去,时间在一张张订单上的落单时间里过去,在增添的一根根白头发上过去……怎么能叫人不惶恐呢?
现在,必须刷一遍题,好在这一章只有六十道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