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合上书本时刚好22:30分。今天下午起床后,拿起靠在《伤心咖啡店之歌》上的《白鹿原》时,那深蓝色的封面像是冬日里的海水般冰凉,可又显得那么澄澈。马蒂的死,小叶、海安的消失,伤心咖啡店的倒闭…伤心么?其实不会。
作者貌似是一个对蓝色情有独钟的人。
马蒂!一个龄近三十的台北女人,没有工作失去爱情,无意间走进一间咖啡店,认识了一群那么不平凡的年轻人--真好!如此看来,我应该是羡慕她的。只是后来的她一直跳不出她自认为的自由里,那是一种主观上的自我主义形式。她又一直在倔强的寻求那个生命存活的答案。然,如果说人活着一定要寻求其意义所在的话,那么我是喜欢吉儿的。一个对自己对他人有担待的人是永远不会对生活感到迷惘的。
茫茫人海,一个太过追寻自我而又倍感迷茫的人,也许并不是他没有能力在这个匆忙的社会上立足。相反,正可能是他太过有能力,以致对生活的不以为然,以致孤傲,以致自我隐忍,以致让他觉得自己有必要为自己寻求一个原始真相中的自我?比如海安,比如马蒂,这两个在书中浓墨重彩的人物。可是,这个社会中的群体并不是一个合唱团,她更像是一支球队。球队里必然会有“板凳”,而球场上挥洒汗水的球员是无法对“板凳”者做到感同身受的。可就是因为这样的两者关系才会有这个团体他们互为生存。个体与社会同样如此,撇开以上同等角色的成员不讲,就背着LV包的人永远不能理解念成“驴”包的心酸。耍着HTC的人士也不可能知晓用着“裸鸡鸭”的无奈。可是所有的后者都是勤劳的,他们夜以继日的劳作,无非是想让自己生活的现状有所改善,让亲人们的物质生活可以丰盈点。这没有什么不好,他们用自己的汗水换取应得的回报,他们在这种所得的回报里感到幸福,这就够了。自己认为自己是幸福的就可以了的,不是吗?而一些特别享用这个世界且一致高声论调自我主义的人也没有错。从马斯洛人的需求学来分析,人一旦得到物质层次上的满足后将进一步寻求最高的自我实现的追求,当然,这不排除越级实现的前提下。而人的一种自觉性的进行自我领悟,这必然重要。可若是一个被社会滋养的生命,却不愿对他们做出任何回报,这可就是连出来吊的资格都没有的。我想,一个个体自我形式的自由是有足够的彼此建树,大家都是融入于这个社会伦理中的,一种个人主义下偏执的自我解剖则是一种极端的自我主义颓废。其实,我想说,伤心咖啡店里的少男少女们,你们并不伤心。
伤心咖啡店之歌。这本台湾女作家朱少麟的处女作,第一次听到这书名时是在一年前,貌似谁告诉我说是叫“伤心咖啡馆之歌”。其实不管叫什么,都略带感性,而我也很钟意这书名。其间,我总会想起自己曾在摩卡的日子,特别是一个名叫矛彬的十六岁男孩。他和小叶一样,明眸皓齿,有着和他年龄相符的好看容貌。可他没有小叶般幸运,小叶有足够的金钱维续她的梦想,甚至留在咖啡店也是因为自己的暗恋者以及那些挚交们,而他则是一个来自贵州山区的辍学未成年,为了生计而在咖啡店做全职服务生。现实和理想的差距总是这么遥远。期间,我曾一遍一遍的翻找通讯录,不想自己因为换卡后丢失了好多人联系方式,就这样,我离他们越来越远,其实我只是想打个电话过去问问他,你是否还在做沉默的大多数。
文/萧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