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寿司,以前看过最顶级的一部纪录片叫《寿司之神》。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小野二郎是日本最出名的寿司店老板,他技艺精湛,对做寿司简直是细致入微,所以被称为“寿司之神”。他在日本地位崇高,享有“寿司第一人”的美誉,更远播全世界。终其一生,他都在握寿司,永远以最高标准要求自己跟学徒,观察客人的用餐状况微调寿司,确保客人享受到究极美味,甚至为了保护创造寿司的双手,不工作时永远带着手套,连睡觉也不懈怠。
日本人对食物的精细要求不同于欧美。欧美人更喜欢吃一些简单又管饱的东西,汉堡配饮料,便足以解决一顿饭了。但日本却是一个方方面面都比较要求“周到”的国家,就拿寿司来说——寿司是一种造型独特而又精致的美味,从配料到装盘,都散发着它独有的魅力。这部《寿司之神》的纪录片是由大卫·贾柏拍摄的一部关于寿司的纪录片,他是一个道道地地的纽约客!从小热爱寿司的他被小野二郎的职人精神而感动,最后干脆扛着摄影机至日本拍摄。 看过的小伙伴们都知道,二郎有三个儿子,二儿子小野祯一算是继承了二郎的寿司手艺,丝毫不怠慢这份工作,但明显不如二郎做得好,也许随着时间的流逝,祯一总会成长成下一个寿司之神的吧。但即使祯一的技术已经比较成熟了,店里很多事情都交给祯一来打理,二郎还是一丝不苟地在把控着店里寿司的质量——经常会品尝一下祯一做的寿司的味道,并提出改进的意见。可以说二郎无论在要求自己的方面还是在要求继承人手艺方面,相当苛刻了,不过也就是这份严谨和苛刻,使寿司在他的手里变成了传奇的美食。
店里装修是很简单的日式风格,像小酒馆一样只能坐几个人,没有预约或者来得晚了都会没有座位。“我们只卖寿司,不卖小菜”,二郎这样跟顾客说,也许只有专注做一种食物才能做到最好吧。二郎或儿子就在厨房里面对着着客人做寿司,捏一个吃一个,捏寿司的手法十分讲究,二郎认为好品质的寿司一是要讲究握的力道,二是食材新鲜和美味的程度。店里寿司卖的不便宜,但吃过的人都觉得不枉此行。这就要从二郎做寿司的步骤和特色说起了。
祯一对着镜头说:“我们所做并不是不传之秘,我们所做的只是不断地努力”,他边烤着海带边说,“在这一行里,只要够认真,手艺便会熟练;而想要成名立万,便需要天赋”。二郎的一天从采购食材开始,天还没亮就骑自行车去采购海鲜和蔬菜,都是十分新鲜的,回来要烘干海带,洗净海鲜,每一个步骤都很认真仔细。二郎做寿司时,表情十分严峻,喜欢上菜快速的人会喜欢,但对聊天喝酒的人来说,这种用餐体验并不轻松。他所有的寿司看起来都很简单,看似没花多少功夫在上面,但世界各地的名厨吃过二郎寿司之后,却都会惊叹这么简单的东西,味道怎么会如此有深度?若要以一句话形容二郎的寿司,那就是“极简的纯粹”。接着,镜头跟着一祯去到鱼市,一祯挑选海鲜十分讲究,他有一个经常去的海鲜市场,也是二郎以前常去的,他挑选章鱼、鳗鱼、虾等都是从经常买鱼的商户挑的。卖鱼的商家也表示我他们很挑商户,想把鱼卖给懂鱼的客户。卖虾的大叔说:“有时候我看到好的虾子,会想这个很适合二郎,而不是看在钱的份上。”
作为食客来说,你一入座,店员就会给你毛巾,毛巾是手工准备的,学徒必须首先学会用手拧毛巾,一开始都很辛苦。十年过后,才让学徒开始练习煎蛋,大家以为煎蛋很简单(日本的煎蛋是放在方形煎蛋锅里煎的,与中国的太阳蛋不一样),但真正开始煎蛋时,很多地方不得不要注意起来,二郎的要求很高,每一个小细节都会导致它变成失败品。在店里当学徒的人,很多都受不了日复一日的枯燥最后一走了之,殊不知做好美味的寿司在二郎这里是要用一辈子去经营的。
二郎最终总结到:握寿司是要当做一辈子来做的事业,没有最好,只有更好。他现在虽然有一些成就,但他认为还差得很远,不断追求和超越之前的自己,是他多年以来的一个目标。二郎的寿司,已经不再追求经济利益了,而是二郎与二郎之间的竞争。也许不断追求极致,把他推向了“寿司之神”,而“寿司之神”带给他的,是无尽地追求寿司的完美。作为有幸能吃到这样寿司的食客来说,跳动的味蕾是幸福的,更应该反思和学习的是这种不断追求更高目标、不断超越自己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