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半捻茶香。昏黄在低鸣。我和老六一人剥了个大橙子,揉揉压压,再剥。我跟他都感伤一件比我们抱着A公司的傻比的大腿还要让我们忧郁的事——六弟妹走了。按老六的话说:这人魔居然真的西行不等他。我劝他:“老六啊,节哀呀,再过个五六十年,不出意外,你也能去!人活着,不就为了等死吗”他没接我,过了一阵,他啧啧嘴:“......那她怎么就这么没耐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