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梦多的很,一觉醒来历历在目,但又模糊了梦中的人的面容,醒了不愿意起来,就躺着仔细回味其中的蛛丝马迹,越想越会丢失一些画面,然后又猛不丁的在清醒的某一个瞬间在脑海中闪过,闪过仍是模糊,但还是静静地再强迫自己进入到那短短的一瞬,看看有什么未看到的,应看到的。
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去了南半球旅行,偏值酷暑,沙漠上却覆盖着皑皑白雪。梦中并不觉得奇怪。
进了一家店,去买雪具,顺便看看有没有漂亮的红裙子在沙漠上肯定很好看。
是一个讲着蹩脚英语的老板,长着一双鹰眼,他说了几句我没有听懂,然后递给我一个同声传译机。这可是对我的侮辱,我戴到了脖子上,说这个不舒服,接着全程用英文来表达我的诉求。
店的一边有很多雪具,不同大小规格,有那种可以蹬的人力三轮车,有大些的电力的雪橇车,有一个红色的雪具车甚得我心,但还是挑选了良久,然后纠结不来,说再逛下做个决断。
然后进了第二间屋子,全是沙漠风情的衣裙,红色的衣服带着波西米亚风情,想要一个那样的长裙来配我的上衣,可惜喜欢的花色全是上衣,于是空着手又走了出来。
“你去了那屋子拿了什么"
出来看到的不再是那个鹰眼的男人,而是一个裹着头巾的女人,她身边还有一个盯着我看的年轻姑娘。
潜意识里不想和这个人说话,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果然,
“什么都没有”很想赶快从这里逃离。
“付款吧,租”
我指着桌子上的背包还有地上一旁刚看上的红色雪具车。
裹着头巾的女人没有立马回应我,而是扭头看着挂在墙上的价格表,上面好像写着,
‘一件***,两件288,三件888,四件***”
“三件”这个女人扭过头对我说道,一副吃定了你的表情。
“我这是两件”我盯着她
“三件”她又重复了一遍,也盯着我
有点慌乱,我是一个人来旅行又是个女孩,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愿妥协向恶势力妥协。
女人身边的年轻姑娘悄默的走来坐在我右边,而我左面是墙。
被围住了,店里没有其他人。
“我不是一个人,我家人在外面等我” 假装淡定
对方没有说话。
僵持着。
外面的沙漠在夕阳的映射下泛着火红色,和本身的沙漠黄融为一体,这就是我本次出行的初心,不能再僵持了。
“好,我不要了”
我把背包推过去,然后想要站起来,可那个年轻的女孩并没有站起来让座。
女人盯得我心里发毛
“我,emm,你们这样是违法的” 我靠墙站着,期待着有人进店来拯救我。
门帘开了,一对可爱的小男孩小女孩跑进来欢天喜地,他们的父亲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的孩子。
“hi,外面是不是很漂亮,姐姐一起好不好”
我压抑着慌乱对两个小孩子笑,
“好呀”小男孩冲着我笑,然后走过来
那个女人变了笑容,“这个女孩偷了我们的东西呢,可不能走,你看”
女人把包指给男孩看。
“我没有!”我想要出去拉住那个男孩,但他被女人抱住了
“可不能和这种人玩呢”
小男孩突然厌恶的看着我,似乎信了女人的话,跑走了
女人得意的继续看着我,却又不说话。
“好,我给三件的钱” 除了认栽别无他法,我只想走
可女人没有给我回应。
她到底想要做什么,越想心里越发毛。
“我得去看沙漠了,天都黑了,我只去一小时,三件的钱” 我央求道
她还是没有说话
外面的火红渐渐暗了,渗入了些许黑色。
那个女孩眼神里透露出一些同情,我看不懂她的意思。
我在桌子底下偷偷拿出手机,向一个有势力的男生求救。
女孩把眼睛移开似乎在默许我的小动作。
“SOS” 还有定位,成功发送。
我不知道还要这样僵持多久。
。。。。。。
门外狂风大作,沙子吹的门帘哗哗作响,外面声音轰轰的,还有人们的尖叫声。
四个男人,器宇轩昂背着夕阳余红走过来
我咧嘴笑到耳朵根,h h 得救了,我心想着,
然后卡帧了。
他们四个就好像成为了一幅画,从沙漠走来,从门帘缝中看到一切都静止了,包括那个女人。
我踩着桌子跳出来,跑出去
但夕阳还在西下。